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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再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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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怎么才可以上本科赚大钱，宋清风和杨芸姒离开了家，在明亮的阳光下，一起来到了他们就读的学校，过江市第四中学。
但杨芸姒是在读高二，而宋清风则是在读高三。
所以二人在进教学楼之后就分开了。
教室里，宋清风的位置在后排靠窗的位置，炙热的阳光从窗外直直映照在他的课桌上，窗外的红枫攀到了雪白的窗台上。
他在课桌前坐下，耳边是同学们嬉戏打闹的喧闹声响。
而这一切，就和宋清风上辈子上学的时候一样，都是因为老师还没来。
一直到上课铃响，穿着一袭飘然白裙的年轻女老师走入教室之中，一切才归于平静。
第一节课是历史文化课，白裙女老师站在讲台上，翻开书本，认真的讲解着关于法师的历史方面知识。
“要命，这几天因为那个噩梦的原因，精神头实在是太差了，一坐下就好想睡觉啊……”
宋清风用手指强行把想要黏在一起的眼皮撑开，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不要犯困。
于是，接下来的场景就变成了他用力的瞪着眼睛，死死盯着讲台上的老师。
可饶是如此。
宋清风眼中的世界依旧是左晃一下右晃一下的，他只能在迷迷糊糊之间听着老师讲课的声音。
那种声音一下近一下远，一下大一下小。
嘿，还挺有规律……
“喂，别睡觉啊，老班在看你呐。”
旁边传来一声提醒的声音。
宋清风一个激灵暂时清醒过来，扭头看向了自己的同桌林梵。
那是一个一看就像二臂一样的阳光大男孩，他见班主任把目光从宋清风身上挪开后，才一脸好奇的小声问道：
“昨晚又通宵上网了？”
宋清风摇摇头：“没有，就是太累了。”
“好吧。
宋清风没有接着理会林梵，上下眼皮又开始了打架。
讲台上，同时作为他们这个班级实战技能训练课老师的赵渝看了一眼强撑着没睡的宋清风，心中还有点诧异。
今天不睡觉啦？
不过，宋清风并不知道赵老师的心里在想什么，他只觉得困，就连耳边的讲课声都听得断断续续。
“今年，是法师第318年，距离法师元年已经过去……”
“在这段时间长河里，人类中一共出现了47位7级大师法师，13位8级宗师法师……”
“他们为技能派系作出明确划分，这其中包括十大派系，幽灵系、召唤系、自然系、神明系、光暗系、神秘系、挂件系、半人系、强化系、治愈系……”
“我们过江市紧邻着的，是五大虚空之中的炽热虚空，所以即使在冬天温度也很高……”
“318年前，第一道虚空裂缝出现，从虚空裂缝里爬出来了无数的虚空怪物，人类引以为傲的热武器在这些怪物面前失去了效果……”
“或许是上天怜悯，也可能是种族灭亡的压迫，人类自身的身体出现了难以想象的进化，法力值和精神力这两项数值出现，让人类开始在法师之道上越走越远……”
“虽说人类在与虚空怪物对抗的期间，已经开始了全民法师大潮，但人类在和怪物抢夺生存空间的战场上，依旧处于绝对的下风，差不多每天都会有一个城镇失守灭亡……”
“这是一个动荡年代，每个人的肩膀上都背负着难以想象的重担，每个人都可能是成为希望的火炬……”
听着听着，宋清风揉了揉困倦的眼睛，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他在想，要是停止做噩梦的话，用精神力的训练法应该可以在七天之内把精神状态恢复到巅峰。
不过，哪怕到现在，他也没有发现自己做噩梦的真正原因。
他也不是没有在网上查阅过资料，可做噩梦的原因无非就是那么几个，最大的可能就是因为压力。
有可能是高考的压力，也有可能是别的压力。
但自己上辈子又不是没参加过高考，心理承受能力不低，也不应该会因为高考而感到压力太大啊。
难道是因为家里的原因么？
宋清风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不知不觉之间，汹涌的睡意就好像骇浪一样袭来，他不自知地缓缓躺倒在课桌上，逐渐进入了睡梦。
…………
遍布着乌黑碎云的天空，有着一道道狰狞裂缝的大地，四处刮着令人感到压抑与荒凉的微风。
宋清风睁开眼后，看到的第一个场景就是眼前的这一番惨烈景象。
“又是这个破梦，都第五次了。”
他很无奈。
“快醒来快醒来快醒来！”
他还在象征性的扯着自己那清秀俊朗的脸蛋，试图让自己从梦中惊醒，哪怕他早就知道这只是无用功。
可有些事不尝试，总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唉……”
最终，宋清风还是叹气一声，将目光放在了面前。
醒肯定是不能自己醒来了……
“吼！”
这时，宋清风突然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很熟悉的嘶吼。
那种就好像是喉咙里卡了痰的声音，标志性简直不要太强。
“又来了。”
宋清风想着，转头朝向怪声过来的方向。
他看见一个人出现在距离他不远的山坡上，准确来说，应该是一个人形怪物站在那山坡的位置朝他一步一步冲过来。
人形怪物穿着破败不堪的黑色战衣，身上布满了古怪的暗紫色肌肉纹路，下巴似乎在曾经被什么猛力撕开过，外翻的皮肉一直耷拉到脖颈的位置，甚至可以看见喉咙。
但，即使是喉咙里，也布满了那种怪异的暗紫色纹路。
仿佛，在它的身体里流淌着的血，一样也是暗紫色的妖异颜色。
宋清风认得这个怪物，这是教科书上常说的，死于虚空裂缝污染的人。
它们以及同样死于虚空污染的动物和植物都有一个统称，污染者。
有点像是他上辈子影视作品里的丧尸，又有不小的区别。
“这到底是什么破梦。”
宋清风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梦里遇到污染者，只不过之前遇到的污染者一直是成群结队的，导致他只能选择逃跑。
以往做这个梦的时候，他都是在追逐之中耗尽体力而惊醒。
遇到过最恐怖的怪物，则是一只从虚空裂缝里爬出来土生土长的虚空鬣狗，足足有三层楼那么高。
然而这一次，他遇到的只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污染者，所以他没有再和之前一样逃跑。
因为，那真的是一件很浪费体力的事情！
宋清风一直怀疑自己精神力下跌和在噩梦里太累有关系。
艹！
就是没有证据！
可一想到这里，他看向面前那个污染者的目光中，还是写满了幽怨。
“反正也是在梦里，怕你干鸟。”
宋清风抬起手，瞬间，一道由高温火焰构筑而成的高墙拔地而起，将那个正在疾冲而来的污染者包裹在火焰里。
“火墙！”
若是按照法师协会的1级入门法师定义来看，想要成为1级入门法师需要超过10点精神力，20点法力值，以及1级难度的实战考核。
严格来说，宋清风在数值方面已经快要摸到了1级法师的门槛，也就是每一年的本科线。
当然，几乎每一个高考生都已经摸到了1级法师的门槛，甚至天赋好的人早已可以成为1级法师。
但1级难度的实战考核却将大部分自诩天才的人拦在了门外。
这是一个需要沉淀的过程，法师协会不允许数值达标了，可实战方面却像是小白一样的法师出现。
因为很多大家族，数值是可以用补品堆出来的。
火焰中，那一道模糊的漆黑轮廓还在慢慢前进，显然火墙还不足以拦住或者杀死它。
宋清风看到这一幕，再次吟唱道：
“引雷。”
刹那间，本就阴暗的天空中骤然凝聚出一小片酝酿着狂雷的乌云，一束约莫有婴儿手臂粗的暴烈闪电随之落了下来，砸在了火焰之中。
雷霆与火焰产生反应，恐怖的雷火正在灼烧着污染者早已腐朽的暗紫色身躯。
不多时，接受完雷火洗礼的污染者顺势往后一倒，彻底失去了生机。
很显然，从释放的技能也可以看出来，宋清风生来时的天赋注定了他是一位自然系法师。
不过现在的他只点了三个技能，包括已经施展的两个，还有一个浪涌，而且都还是一级。
一般，只有到了3级中级法师，精神力和法力值达标了，技能树亮彻底了，每个法师标配的十个技能加两个终极技能才会点满。
再往后的道路，就需要不断精进技能等级了。
而哪怕是相同派系的法师，在技能树里会点到完全相同技能的概率也会非常小，几乎不可能会出现类似于镜像的对决。
技能树的分支，是十分庞大的，那都在教科书上清楚写着。
更何况，即使十个天生的技能点满，如果有机缘，也可以通过其他途径得到内蕴技能的物品来增加自身技能数量。
“呼，过瘾啊。”
宋清风长吐一口气，“还是第一次在这个破梦里选择大打出手。”
两个技能的运用，就用了他4.5的法力值。
其中火墙只用了0.5点法力值，引雷却高达4点法力值。
威力方面也高下立判。
“也不知道这个污染者和书上描述的是不是一样。”宋清风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一个有点小疯狂的念头出现在他脑海里：
“好想解剖一下污染者看看和正常人的区别。”
这么一想，突然就不是那么想醒来了。
这里插一嘴，宋清风上辈子修中医和西医的时候，最痴迷的莫过于打开人的尸体看看人的身体构造，这让他一度被好友称为疯子。
“让我看看，污染者，又到底是被虚空污染了哪里呢？
身体又和这个世界的普通人有什么区别？
话说我好像也没解剖过这个世界的普通人尸体，连这个世界的人为什么会出现法力值和精神力这两项数值都不知道。”
就在他等待着雷火熄灭想要近距离观赏一下污染者，顺便从地上挑了块锋利石头的时候，意外却出现了。
忽然间，一缕暗紫色的烟雾猛地从雷火之中窜出，在宋清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直直地冲入了他的眉心里。
与此同时，一段不属于他的破碎记忆像是走马灯一样，在他脑海里一幕接着一幕的闪过。
想着怎么才可以上本科赚大钱，宋清风和杨芸姒离开了家，在明亮的阳光下，一起来到了他们就读的学校，过江市第四中学。
但杨芸姒是在读高二，而宋清风则是在读高三。
所以二人在进教学楼之后就分开了。
教室里，宋清风的位置在后排靠窗的位置，炙热的阳光从窗外直直映照在他的课桌上，窗外的红枫攀到了雪白的窗台上。
他在课桌前坐下，耳边是同学们嬉戏打闹的喧闹声响。
而这一切，就和宋清风上辈子上学的时候一样，都是因为老师还没来。
一直到上课铃响，穿着一袭飘然白裙的年轻女老师走入教室之中，一切才归于平静。
第一节课是历史文化课，白裙女老师站在讲台上，翻开书本，认真的讲解着关于法师的历史方面知识。
“要命，这几天因为那个噩梦的原因，精神头实在是太差了，一坐下就好想睡觉啊……”
宋清风用手指强行把想要黏在一起的眼皮撑开，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不要犯困。
于是，接下来的场景就变成了他用力的瞪着眼睛，死死盯着讲台上的老师。
可饶是如此。
宋清风眼中的世界依旧是左晃一下右晃一下的，他只能在迷迷糊糊之间听着老师讲课的声音。
那种声音一下近一下远，一下大一下小。
嘿，还挺有规律……
“喂，别睡觉啊，老班在看你呐。”
旁边传来一声提醒的声音。
宋清风一个激灵暂时清醒过来，扭头看向了自己的同桌林梵。
那是一个一看就像二臂一样的阳光大男孩，他见班主任把目光从宋清风身上挪开后，才一脸好奇的小声问道：
“昨晚又通宵上网了？”
宋清风摇摇头：“没有，就是太累了。”
“好吧。
宋清风没有接着理会林梵，上下眼皮又开始了打架。
讲台上，同时作为他们这个班级实战技能训练课老师的赵渝看了一眼强撑着没睡的宋清风，心中还有点诧异。
今天不睡觉啦？
不过，宋清风并不知道赵老师的心里在想什么，他只觉得困，就连耳边的讲课声都听得断断续续。
“今年，是法师第318年，距离法师元年已经过去……”
“在这段时间长河里，人类中一共出现了47位7级大师法师，13位8级宗师法师……”
“他们为技能派系作出明确划分，这其中包括十大派系，幽灵系、召唤系、自然系、神明系、光暗系、神秘系、挂件系、半人系、强化系、治愈系……”
“我们过江市紧邻着的，是五大虚空之中的炽热虚空，所以即使在冬天温度也很高……”
“318年前，第一道虚空裂缝出现，从虚空裂缝里爬出来了无数的虚空怪物，人类引以为傲的热武器在这些怪物面前失去了效果……”
“或许是上天怜悯，也可能是种族灭亡的压迫，人类自身的身体出现了难以想象的进化，法力值和精神力这两项数值出现，让人类开始在法师之道上越走越远……”
“虽说人类在与虚空怪物对抗的期间，已经开始了全民法师大潮，但人类在和怪物抢夺生存空间的战场上，依旧处于绝对的下风，差不多每天都会有一个城镇失守灭亡……”
“这是一个动荡年代，每个人的肩膀上都背负着难以想象的重担，每个人都可能是成为希望的火炬……”
听着听着，宋清风揉了揉困倦的眼睛，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他在想，要是停止做噩梦的话，用精神力的训练法应该可以在七天之内把精神状态恢复到巅峰。
不过，哪怕到现在，他也没有发现自己做噩梦的真正原因。
他也不是没有在网上查阅过资料，可做噩梦的原因无非就是那么几个，最大的可能就是因为压力。
有可能是高考的压力，也有可能是别的压力。
但自己上辈子又不是没参加过高考，心理承受能力不低，也不应该会因为高考而感到压力太大啊。
难道是因为家里的原因么？
宋清风一边想入非非，一边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不知不觉之间，汹涌的睡意就好像骇浪一样袭来，他不自知地缓缓躺倒在课桌上，逐渐进入了睡梦。
…………
遍布着乌黑碎云的天空，有着一道道狰狞裂缝的大地，四处刮着令人感到压抑与荒凉的微风。
宋清风睁开眼后，看到的第一个场景就是眼前的这一番惨烈景象。
“又是这个破梦，都第五次了。”
他很无奈。
“快醒来快醒来快醒来！”
他还在象征性的扯着自己那清秀俊朗的脸蛋，试图让自己从梦中惊醒，哪怕他早就知道这只是无用功。
可有些事不尝试，总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唉……”
最终，宋清风还是叹气一声，将目光放在了面前。
醒肯定是不能自己醒来了……
“吼！”
这时，宋清风突然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很熟悉的嘶吼。
那种就好像是喉咙里卡了痰的声音，标志性简直不要太强。
“又来了。”
宋清风想着，转头朝向怪声过来的方向。
他看见一个人出现在距离他不远的山坡上，准确来说，应该是一个人形怪物站在那山坡的位置朝他一步一步冲过来。
人形怪物穿着破败不堪的黑色战衣，身上布满了古怪的暗紫色肌肉纹路，下巴似乎在曾经被什么猛力撕开过，外翻的皮肉一直耷拉到脖颈的位置，甚至可以看见喉咙。
但，即使是喉咙里，也布满了那种怪异的暗紫色纹路。
仿佛，在它的身体里流淌着的血，一样也是暗紫色的妖异颜色。
宋清风认得这个怪物，这是教科书上常说的，死于虚空裂缝污染的人。
它们以及同样死于虚空污染的动物和植物都有一个统称，污染者。
有点像是他上辈子影视作品里的丧尸，又有不小的区别。
“这到底是什么破梦。”
宋清风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梦里遇到污染者，只不过之前遇到的污染者一直是成群结队的，导致他只能选择逃跑。
以往做这个梦的时候，他都是在追逐之中耗尽体力而惊醒。
遇到过最恐怖的怪物，则是一只从虚空裂缝里爬出来土生土长的虚空鬣狗，足足有三层楼那么高。
然而这一次，他遇到的只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污染者，所以他没有再和之前一样逃跑。
因为，那真的是一件很浪费体力的事情！
宋清风一直怀疑自己精神力下跌和在噩梦里太累有关系。
艹！
就是没有证据！
可一想到这里，他看向面前那个污染者的目光中，还是写满了幽怨。
“反正也是在梦里，怕你干鸟。”
宋清风抬起手，瞬间，一道由高温火焰构筑而成的高墙拔地而起，将那个正在疾冲而来的污染者包裹在火焰里。
“火墙！”
若是按照法师协会的1级入门法师定义来看，想要成为1级入门法师需要超过10点精神力，20点法力值，以及1级难度的实战考核。
严格来说，宋清风在数值方面已经快要摸到了1级法师的门槛，也就是每一年的本科线。
当然，几乎每一个高考生都已经摸到了1级法师的门槛，甚至天赋好的人早已可以成为1级法师。
但1级难度的实战考核却将大部分自诩天才的人拦在了门外。
这是一个需要沉淀的过程，法师协会不允许数值达标了，可实战方面却像是小白一样的法师出现。
因为很多大家族，数值是可以用补品堆出来的。
火焰中，那一道模糊的漆黑轮廓还在慢慢前进，显然火墙还不足以拦住或者杀死它。
宋清风看到这一幕，再次吟唱道：
“引雷。”
刹那间，本就阴暗的天空中骤然凝聚出一小片酝酿着狂雷的乌云，一束约莫有婴儿手臂粗的暴烈闪电随之落了下来，砸在了火焰之中。
雷霆与火焰产生反应，恐怖的雷火正在灼烧着污染者早已腐朽的暗紫色身躯。
不多时，接受完雷火洗礼的污染者顺势往后一倒，彻底失去了生机。
很显然，从释放的技能也可以看出来，宋清风生来时的天赋注定了他是一位自然系法师。
不过现在的他只点了三个技能，包括已经施展的两个，还有一个浪涌，而且都还是一级。
一般，只有到了3级中级法师，精神力和法力值达标了，技能树亮彻底了，每个法师标配的十个技能加两个终极技能才会点满。
再往后的道路，就需要不断精进技能等级了。
而哪怕是相同派系的法师，在技能树里会点到完全相同技能的概率也会非常小，几乎不可能会出现类似于镜像的对决。
技能树的分支，是十分庞大的，那都在教科书上清楚写着。
更何况，即使十个天生的技能点满，如果有机缘，也可以通过其他途径得到内蕴技能的物品来增加自身技能数量。
“呼，过瘾啊。”
宋清风长吐一口气，“还是第一次在这个破梦里选择大打出手。”
两个技能的运用，就用了他4.5的法力值。
其中火墙只用了0.5点法力值，引雷却高达4点法力值。
威力方面也高下立判。
“也不知道这个污染者和书上描述的是不是一样。”宋清风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一个有点小疯狂的念头出现在他脑海里：
“好想解剖一下污染者看看和正常人的区别。”
这么一想，突然就不是那么想醒来了。
这里插一嘴，宋清风上辈子修中医和西医的时候，最痴迷的莫过于打开人的尸体看看人的身体构造，这让他一度被好友称为疯子。
“让我看看，污染者，又到底是被虚空污染了哪里呢？
身体又和这个世界的普通人有什么区别？
话说我好像也没解剖过这个世界的普通人尸体，连这个世界的人为什么会出现法力值和精神力这两项数值都不知道。”
就在他等待着雷火熄灭想要近距离观赏一下污染者，顺便从地上挑了块锋利石头的时候，意外却出现了。
忽然间，一缕暗紫色的烟雾猛地从雷火之中窜出，在宋清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直直地冲入了他的眉心里。
与此同时，一段不属于他的破碎记忆像是走马灯一样，在他脑海里一幕接着一幕的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