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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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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为什么要努力？
用顾南的说法那只是为了在你夹菜的时候别人不敢转桌子，仅此而已。
冉栋一个小报记者，无权无势，就好像自己辛辛苦苦撰稿的新闻被主编弃之如履一般，而理由竟然是，领导亲戚家小孩实习编写的娱乐新闻，要放在头条，自己认真撰写的时事要延期。
冉栋一个人坐在街角，一杯又一杯的灌着6块的白酒。
既然是时事，时效过了，还是时事吗？
天色阴沉，滴滴细雨洒下，转瞬又是瓢泼大雨，冉栋仿佛不觉般，酒杯紧握，夹杂着雨水一口而下。
衣衫湿透，短发上雨滴如注。
“年轻人，快进来避雨吧，生活还是要继续。”
这是这家店的主人，憨厚老实。
冉栋转头看了看，又看了看黑压压的天空。
向店家道了声谢，徒步走向了不远处的家里。
也许淋淋雨没什么不好，至少能让自己清醒清醒。
回到家中的冉栋，换了身衣服，拿出毛巾擦头，看到手机发出的亮光，拿起看了一眼，是一条微博的推送：
顾南已认证微博。
他印象最深刻的是顾南对于动漫的执着，以及自创自演的那首歌曲，他还曾发帖子呼吁吧友要支持《屠龙...》来着，现在连帖子都删了，这都一个月前的事了吧。
冉栋没在意，放下手机。
揉头发的的毛巾愈发用力，片刻后又顿住，扔掉毛巾，拿起手机，打开微博点开这条通知。
随即就是顾南的名字以及，名字后面大大的v，此时顾南的微博只有一条：屠龙插曲，追梦赤子心将于11月30日上架多来音乐。@多来官方@林溪。
“多来音乐？今天好像就是30号吧”冉栋喃喃道。
找到多来，点击下载。
提示：内存不足。
有时候人倒霉的时候，就连内存都会找你麻烦，随手卸载了云音乐......
...
“命运他无法让我们跪地求饶，就算鲜血洒满了怀抱”
......
又一次听到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歌词，熟悉的音调，但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
真羡慕这种不放弃，用于追赶的人啊。可惜，我放弃了。
冉栋突然有些羡慕，微顿片刻。
随后又仿佛像开个玩笑一样，发送了留言...
冉栋有些希冀，有些彷徨....
...
顾南回复：
你好，请问什么时候方便见见面吗？
冉栋愣了愣，没想到刚发出去就回复了。
......
顾南的微博伴随着微博官方的推送，还是引起了一些人的关注：
“多睐？他们还在啊”
“上什么多睐，云音乐多好啊，还得为了一首歌重新下app。”
“这是广大网友的功劳”
“来了来了”
“众望所归”
“加油顾南，我粉你了”
“期望你的下一首歌”
“啥时候参加综艺啊？”
......
顾南看着一群网友的留言，开始还有点小激动，随着画风越来越来歪，顾南气急败坏！！！
我是做动画的，不是歌手，更不是流量小生！！
随机挑了几个网友的留言回复！
正准备关手机，就看到冉栋一片小作文式的留言：
我叫冉栋，今年30岁，目前就业于......
花费了不少的时间看完了这篇小作文，讲道理顾南一看就知道，这文绉绉的语气，一定是从事过文案编辑类工作的人。
这篇文章用一句话总结那就是：
我有梦想...我想跟你混.....
顾南一个机灵！！！！
有梦想？
那感情好啊！！！
现在梦工厂也确实需要一些追逐梦想的年轻人了啊，顾南美滋滋的打了个回复。
......
林溪生无可恋，好好的半个月假期，竟然直接扔在这儿了？
如果顾南在这里，她一定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真不是个东西啊。
“溪姐，你看，这是最终稿”。
又成了大熊猫眼的陈婷拿着厚厚一摞设计稿道。
林溪有些佩服这个小不了几岁的姑娘，她在的时候，这小姑娘在，她不在的时候这小姑娘也在，刚开始还想提醒她注意身体，结果半个多月都这个强度，还越画人越精神。
然后又眼角飘了一眼，王浩和刘一博，回想到一个画画犹如疯癫，一个画画一脸圣洁。
林溪刚开始还有点不太适应...现在嘛，只觉得人以群分这话说的真不错。
不再理会其他，翻看面前的设计稿...
片刻后...
“好，就是这样，这种设计，比顾南剧本上更有冲击力一些。”
......
顾南和林溪又一次坐在街角的咖啡店，同一个位置，同样的两人，不同的是，一个怨气满满，一个抬头四顾...
“唉，算了，看在你主动请我喝咖啡的分上，就原谅你了”，林溪道。
“咳咳，辛苦，这大半个月多亏了你...”
顾南这张老脸，还有点尴尬，请杯咖啡，以表歉意....
“别整这些虚的，接下来我得去任职了，你这部动画虽然免不了剧情上瑕疵，但胜在新颖，观众肯定比你的《屠龙》多，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你们人手不够，资金也不够，怎么办?”
“钱的问题，我有办法，但我的梦想...”
“停！，有话就说，别给我整什么梦想之类的g话...”林溪直接伸出白皙的手掌打断顾南有关梦想的言论。
......
顾南又抿了一口咖啡，一分钱一分货确实跟普通的咖啡不一样。
至于究竟哪儿不一样......嗯，说不上来。
...
“除了核心原画都可以找外包，但是这部动画特效不少，优质的特效团队我忽悠...咳咳，我的意思是人家档期都满了！”
林溪白了顾南一眼，想空手套白狼？做梦吧你！
“特效我给你找个，绝对优秀，你等等......”
林溪拿出电话，在电话本里翻找片刻，拨了出去。
“喂~”电话里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大伯，有个业务找你”
...
“我说谁呢，溪溪啊，啥业务啊，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
......
片刻之后，林溪写了个地址给到了顾南手里。
“有问题也可以找他，另外我大伯这人有点怪，你可别给我丢人，掏钱要大度，男人别特么说不行”。
林溪看了看顾南，意味不明的说道。
古怪？顾南毫不在意！
还有什么不是一发梦想所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一发！！
“动委这次的目的是什么？”
虽然林溪没明说，但顾南猜到，林溪的任务应该是动委要打造一部动画，毕竟再过不久，动画交流会就要到了。
“应该是要打出名声，毕竟垫底很长时间了，就算是咸鱼也想翻个身呢...”
“你的任务呢？”
“原画监督”。
“林溪啊...”顾南咧嘴，“这活儿真不好干，你别把你小半辈名声砸在这里了...”
聚集了八大的人不说，也集结了业内大佬，但原画监督却是个二十几的小姑娘?
这难办...非常难办...
“嗯，拒绝不了，要是失败了，你到时候赶紧开新项目，我就来你公司混”。
顾南瞪眼...哦豁..？
人形外挂还是机会上线？
......
看到一身朴素的男子转身走进人流中的冉栋懵了懵，又看了看手里聘任通知书。
一股强烈的违和感涌上心头。
未见时，以为能写出这种抨击心灵的歌曲，怎么也是三四十岁满眼都是沧桑才对。
见面时，才发现年龄比自己还小，但眼神里却充满不似这个年纪的深邃和深沉，就连见个面都是干净利落。
随便聊了聊追逐梦想的话题，然后就塞了一张写着‘行政公关部总监’的纸到自己手里，讲着让自己报到的话。
冉栋有些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说，愿意低薪上任，所以才拍板的这么快...
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梦想啊，多么神圣的词...
“动画梦工厂，好名字。”
冉栋喃喃，嘴角露出微笑，疲惫的眼神中出现了些许光彩。
不过话说回来，有这个部门吗？
行政招聘与公关部？
......
顾南告别了冉栋回到梦工厂。
“南哥，这是完工的部分”，程婷拿着一叠设计稿喊道。
顾南看了一眼黑眼圈浓厚的陈婷，有点想笑，又觉得不太合适，最后不得不露出个肉笑皮不笑的表情。
这怕不是要被告虐待员工？
想想也不太对，她自己也是老板...
“婷儿啊，你还是注意休息，你这都快成大熊猫了。”
“没事，睡两天就好，你赶紧看看这部分咋样。”
陈婷不在意的摆摆手，眼神有些期待的看着顾南。
这一摞，正是变形的几个镜头。
线拍...
画面上，魔法阵召唤出红白相间配色的巨大机器人大脸，形象上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仅仅是优化线条，但随后的变形方式跟原版镜头有了变化。
一个全景镜头，机器人大脸，水晶似得眼神中划过一闪而逝的电光，随即双肩、腿部、头部开始微微抖动，散出微光，镜头随之切换至下半，折叠的双腿顺势打开，背负的脚踝转动，片片红色装甲由脚踝啪啪啪，覆盖上至小腿，随后双脚站立于地面。
镜头随之切换至大脸额头，弧形镜面发出渐变光芒，咔嚓下拉，镜头再切换至右肩，微微抖动的右肩随着镜面下拉，仿佛打开了什么按钮般，半截手臂伸向外侧，镜头拉近到半截手臂中间，一圈一圈齿轮构成黑色旋涡，随即手掌从中伸出，彻底露出整条胳膊，胳膊上红色盔甲又是啪啪啪，覆盖满了小臂，镜头再转至左侧...
最后的镜头又一次露出机器人全景，随着双手交叉，脖颈拉伸。伸出了人型态机器人的头部，天线下压，威风凌凌的光能使者出现在巨大六芒星中间。
顾南看完之后，有些惊讶，这种完成度，与其说是设计稿，不如称它是一组完整的镜头，除了还需要简单清一下二原以外，线拍完全没问题。
而且变形的设计质量超过了他的预期...
“非常好，这部分完全可以当成品了”。
陈婷一阵激动，这一个多月没有白费啊。
“那，那，我在清一下二原”。
看了看婷儿硕大得黑眼圈，顾南觉得有那么一丢丢不厚道。
“咳咳，不用了，二原我来清就好了，放你几天假，多休息休息，等王浩和刘一博那边完成之后，就要开始其他部分的制作了。”
陈婷挠了挠头，忙了这么久，真说要放假还真不知道要干些啥了。
顾南摇了摇头，这就是工作狂，真放松下来，反而不适应了，没理会迷茫的陈婷，顾南说做就做，清起了二原。
......
......
在陈婷休假的第一天，冉栋来报到了。虽然工作地点跟自己想象的有一点差距......
但....至少人...貌似还挺靠谱...
“顾总，这...”
“别客气，叫我顾南就好，先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是我们的副总经理，王浩、刘一博。另外这位是欧向阳，他是我们公司的后勤保障部总监，还有一位是公司的副总目前休假，过两天就能见到她了”。
职位这事，顾南亲自拍版...
你想想给人介绍的时候，说这几位我们公司某某总经理，别人一想，都有这么多高管，那公司得多大啊......
“王总，刘总，欧总”，冉栋一一问候。
“客气客气，我们公司是扁平化管理，实行弹性工作制，不用来八大那一套，直接叫名字最好。”刘一博一脸欣慰的笑容，和气的说道。
欧向阳一脸便秘，活了半辈子的他，第一次见过如...如...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冉栋觉着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
人生为什么要努力？
用顾南的说法那只是为了在你夹菜的时候别人不敢转桌子，仅此而已。
冉栋一个小报记者，无权无势，就好像自己辛辛苦苦撰稿的新闻被主编弃之如履一般，而理由竟然是，领导亲戚家小孩实习编写的娱乐新闻，要放在头条，自己认真撰写的时事要延期。
冉栋一个人坐在街角，一杯又一杯的灌着6块的白酒。
既然是时事，时效过了，还是时事吗？
天色阴沉，滴滴细雨洒下，转瞬又是瓢泼大雨，冉栋仿佛不觉般，酒杯紧握，夹杂着雨水一口而下。
衣衫湿透，短发上雨滴如注。
“年轻人，快进来避雨吧，生活还是要继续。”
这是这家店的主人，憨厚老实。
冉栋转头看了看，又看了看黑压压的天空。
向店家道了声谢，徒步走向了不远处的家里。
也许淋淋雨没什么不好，至少能让自己清醒清醒。
回到家中的冉栋，换了身衣服，拿出毛巾擦头，看到手机发出的亮光，拿起看了一眼，是一条微博的推送：
顾南已认证微博。
他印象最深刻的是顾南对于动漫的执着，以及自创自演的那首歌曲，他还曾发帖子呼吁吧友要支持《屠龙...》来着，现在连帖子都删了，这都一个月前的事了吧。
冉栋没在意，放下手机。
揉头发的的毛巾愈发用力，片刻后又顿住，扔掉毛巾，拿起手机，打开微博点开这条通知。
随即就是顾南的名字以及，名字后面大大的v，此时顾南的微博只有一条：屠龙插曲，追梦赤子心将于11月30日上架多来音乐。@多来官方@林溪。
“多来音乐？今天好像就是30号吧”冉栋喃喃道。
找到多来，点击下载。
提示：内存不足。
有时候人倒霉的时候，就连内存都会找你麻烦，随手卸载了云音乐......
...
“命运他无法让我们跪地求饶，就算鲜血洒满了怀抱”
......
又一次听到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歌词，熟悉的音调，但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
真羡慕这种不放弃，用于追赶的人啊。可惜，我放弃了。
冉栋突然有些羡慕，微顿片刻。
随后又仿佛像开个玩笑一样，发送了留言...
冉栋有些希冀，有些彷徨....
...
顾南回复：
你好，请问什么时候方便见见面吗？
冉栋愣了愣，没想到刚发出去就回复了。
......
顾南的微博伴随着微博官方的推送，还是引起了一些人的关注：
“多睐？他们还在啊”
“上什么多睐，云音乐多好啊，还得为了一首歌重新下app。”
“这是广大网友的功劳”
“来了来了”
“众望所归”
“加油顾南，我粉你了”
“期望你的下一首歌”
“啥时候参加综艺啊？”
......
顾南看着一群网友的留言，开始还有点小激动，随着画风越来越来歪，顾南气急败坏！！！
我是做动画的，不是歌手，更不是流量小生！！
随机挑了几个网友的留言回复！
正准备关手机，就看到冉栋一片小作文式的留言：
我叫冉栋，今年30岁，目前就业于......
花费了不少的时间看完了这篇小作文，讲道理顾南一看就知道，这文绉绉的语气，一定是从事过文案编辑类工作的人。
这篇文章用一句话总结那就是：
我有梦想...我想跟你混.....
顾南一个机灵！！！！
有梦想？
那感情好啊！！！
现在梦工厂也确实需要一些追逐梦想的年轻人了啊，顾南美滋滋的打了个回复。
......
林溪生无可恋，好好的半个月假期，竟然直接扔在这儿了？
如果顾南在这里，她一定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真不是个东西啊。
“溪姐，你看，这是最终稿”。
又成了大熊猫眼的陈婷拿着厚厚一摞设计稿道。
林溪有些佩服这个小不了几岁的姑娘，她在的时候，这小姑娘在，她不在的时候这小姑娘也在，刚开始还想提醒她注意身体，结果半个多月都这个强度，还越画人越精神。
然后又眼角飘了一眼，王浩和刘一博，回想到一个画画犹如疯癫，一个画画一脸圣洁。
林溪刚开始还有点不太适应...现在嘛，只觉得人以群分这话说的真不错。
不再理会其他，翻看面前的设计稿...
片刻后...
“好，就是这样，这种设计，比顾南剧本上更有冲击力一些。”
......
顾南和林溪又一次坐在街角的咖啡店，同一个位置，同样的两人，不同的是，一个怨气满满，一个抬头四顾...
“唉，算了，看在你主动请我喝咖啡的分上，就原谅你了”，林溪道。
“咳咳，辛苦，这大半个月多亏了你...”
顾南这张老脸，还有点尴尬，请杯咖啡，以表歉意....
“别整这些虚的，接下来我得去任职了，你这部动画虽然免不了剧情上瑕疵，但胜在新颖，观众肯定比你的《屠龙》多，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你们人手不够，资金也不够，怎么办?”
“钱的问题，我有办法，但我的梦想...”
“停！，有话就说，别给我整什么梦想之类的g话...”林溪直接伸出白皙的手掌打断顾南有关梦想的言论。
......
顾南又抿了一口咖啡，一分钱一分货确实跟普通的咖啡不一样。
至于究竟哪儿不一样......嗯，说不上来。
...
“除了核心原画都可以找外包，但是这部动画特效不少，优质的特效团队我忽悠...咳咳，我的意思是人家档期都满了！”
林溪白了顾南一眼，想空手套白狼？做梦吧你！
“特效我给你找个，绝对优秀，你等等......”
林溪拿出电话，在电话本里翻找片刻，拨了出去。
“喂~”电话里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大伯，有个业务找你”
...
“我说谁呢，溪溪啊，啥业务啊，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
......
片刻之后，林溪写了个地址给到了顾南手里。
“有问题也可以找他，另外我大伯这人有点怪，你可别给我丢人，掏钱要大度，男人别特么说不行”。
林溪看了看顾南，意味不明的说道。
古怪？顾南毫不在意！
还有什么不是一发梦想所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再来一发！！
“动委这次的目的是什么？”
虽然林溪没明说，但顾南猜到，林溪的任务应该是动委要打造一部动画，毕竟再过不久，动画交流会就要到了。
“应该是要打出名声，毕竟垫底很长时间了，就算是咸鱼也想翻个身呢...”
“你的任务呢？”
“原画监督”。
“林溪啊...”顾南咧嘴，“这活儿真不好干，你别把你小半辈名声砸在这里了...”
聚集了八大的人不说，也集结了业内大佬，但原画监督却是个二十几的小姑娘?
这难办...非常难办...
“嗯，拒绝不了，要是失败了，你到时候赶紧开新项目，我就来你公司混”。
顾南瞪眼...哦豁..？
人形外挂还是机会上线？
......
看到一身朴素的男子转身走进人流中的冉栋懵了懵，又看了看手里聘任通知书。
一股强烈的违和感涌上心头。
未见时，以为能写出这种抨击心灵的歌曲，怎么也是三四十岁满眼都是沧桑才对。
见面时，才发现年龄比自己还小，但眼神里却充满不似这个年纪的深邃和深沉，就连见个面都是干净利落。
随便聊了聊追逐梦想的话题，然后就塞了一张写着‘行政公关部总监’的纸到自己手里，讲着让自己报到的话。
冉栋有些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说，愿意低薪上任，所以才拍板的这么快...
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梦想啊，多么神圣的词...
“动画梦工厂，好名字。”
冉栋喃喃，嘴角露出微笑，疲惫的眼神中出现了些许光彩。
不过话说回来，有这个部门吗？
行政招聘与公关部？
......
顾南告别了冉栋回到梦工厂。
“南哥，这是完工的部分”，程婷拿着一叠设计稿喊道。
顾南看了一眼黑眼圈浓厚的陈婷，有点想笑，又觉得不太合适，最后不得不露出个肉笑皮不笑的表情。
这怕不是要被告虐待员工？
想想也不太对，她自己也是老板...
“婷儿啊，你还是注意休息，你这都快成大熊猫了。”
“没事，睡两天就好，你赶紧看看这部分咋样。”
陈婷不在意的摆摆手，眼神有些期待的看着顾南。
这一摞，正是变形的几个镜头。
线拍...
画面上，魔法阵召唤出红白相间配色的巨大机器人大脸，形象上并没有太大的改变，仅仅是优化线条，但随后的变形方式跟原版镜头有了变化。
一个全景镜头，机器人大脸，水晶似得眼神中划过一闪而逝的电光，随即双肩、腿部、头部开始微微抖动，散出微光，镜头随之切换至下半，折叠的双腿顺势打开，背负的脚踝转动，片片红色装甲由脚踝啪啪啪，覆盖上至小腿，随后双脚站立于地面。
镜头随之切换至大脸额头，弧形镜面发出渐变光芒，咔嚓下拉，镜头再切换至右肩，微微抖动的右肩随着镜面下拉，仿佛打开了什么按钮般，半截手臂伸向外侧，镜头拉近到半截手臂中间，一圈一圈齿轮构成黑色旋涡，随即手掌从中伸出，彻底露出整条胳膊，胳膊上红色盔甲又是啪啪啪，覆盖满了小臂，镜头再转至左侧...
最后的镜头又一次露出机器人全景，随着双手交叉，脖颈拉伸。伸出了人型态机器人的头部，天线下压，威风凌凌的光能使者出现在巨大六芒星中间。
顾南看完之后，有些惊讶，这种完成度，与其说是设计稿，不如称它是一组完整的镜头，除了还需要简单清一下二原以外，线拍完全没问题。
而且变形的设计质量超过了他的预期...
“非常好，这部分完全可以当成品了”。
陈婷一阵激动，这一个多月没有白费啊。
“那，那，我在清一下二原”。
看了看婷儿硕大得黑眼圈，顾南觉得有那么一丢丢不厚道。
“咳咳，不用了，二原我来清就好了，放你几天假，多休息休息，等王浩和刘一博那边完成之后，就要开始其他部分的制作了。”
陈婷挠了挠头，忙了这么久，真说要放假还真不知道要干些啥了。
顾南摇了摇头，这就是工作狂，真放松下来，反而不适应了，没理会迷茫的陈婷，顾南说做就做，清起了二原。
......
......
在陈婷休假的第一天，冉栋来报到了。虽然工作地点跟自己想象的有一点差距......
但....至少人...貌似还挺靠谱...
“顾总，这...”
“别客气，叫我顾南就好，先给你介绍一下，这几位是我们的副总经理，王浩、刘一博。另外这位是欧向阳，他是我们公司的后勤保障部总监，还有一位是公司的副总目前休假，过两天就能见到她了”。
职位这事，顾南亲自拍版...
你想想给人介绍的时候，说这几位我们公司某某总经理，别人一想，都有这么多高管，那公司得多大啊......
“王总，刘总，欧总”，冉栋一一问候。
“客气客气，我们公司是扁平化管理，实行弹性工作制，不用来八大那一套，直接叫名字最好。”刘一博一脸欣慰的笑容，和气的说道。
欧向阳一脸便秘，活了半辈子的他，第一次见过如...如...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冉栋觉着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