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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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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商飞集团。
此时亲自坐镇商飞负责这件事的已经不是商飞余总，而是上面派来的特别指导小组。
“通用（GE）公司再次回复了吗？”
问话的是坐在正上方，特别指导小组的负责人白松。
“刚刚回复了，他们明确表示要遵守阿美的法律，不会再给我们提供LEAP-1C发动机。”
白松推了推眼镜框，表情没有一丝变化，显然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他抬头看向一脸严肃的助手，问道：
“那他们和我们签订的违约金条款呢？”
“他们承认违约，并且也愿意支付违约金，不过……这一次他们的回复有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他们连我们提出的三个月缓冲执行期都直接拒绝了，很显然，这件事在GE这里已经没有任何转机。”
白松陷入沉默。
过了半晌，他才缓缓说道：
“罗罗公司（RR）和普惠（PW）呢，还是没有回复吗？”
助手神情凝重，点点头。
呼——！
白松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表情第一次变得有些凝重。
商飞的情况陷入死局了。
实际上，两三个月以前商飞集团就得到了来自安全局的预警。
可是，即使他们第一时间就开始联络其他航空发动机供应商，比如大英的RR和枫叶国的PW，但全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如今GE这边也终止交付，彻底让C919面临缺少航空发动机的绝境。
想到这里，他重重地捏了捏眉心，目光看向办公桌上C919的飞机模型。
没想到，C919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炎国官方不知道航空发动机有可能受到阿美的限制吗？
当然知道。
但是按照原有的规划，C919上市之初这几年主要是面向国内航空公司市场的。
当初的想法就是先在国内上市运营五六年，等机型性能、运营经验各方面有了充足的经验后，到时候在推向海外市场。
正好那时候国产的“长江1000型发动机”也能量产了，也就不存在航发被卡脖子的情况，这大飞机产业不就平缓发展起来了吗？
可人算不如天算啊。
凤凰集团的“飞机卫星通信系统”加上波音737-Max自身的问题让C919获得天赐良机。
大量的订单放在眼前，绝佳打入海外市场的机会，谁能坐得住？！
白松心里暗自摇头，不管是谁都不会拒绝的。
如果非得说这件事情上炎国有什么失误，那就是还是抱有侥幸心理了。
或者说，对阿美限制炎国的决心还是大大低估了。
不过，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
他叹了口气，缓缓平复心情后看向助手。
“小李，那海外的航空公司情况怎么样了？能稳住吗？”
助手神色难看，摇头说道：
“和我们国家关系不错的几家航空公司还没有表态。”
“不过土耳其航空、泛美航空、澳航等多家亲美的航空公司已经正式对我们启动了商业违约金赔偿。”
“而且……海外网络上舆论发酵的非常厉害，全网都是关于我们不利的消息。”
“如果我们不尽快解决发动机的问题，未来对于商飞集团的发展将难以估计，甚至会影响我们整个大飞机产业的发展。”
“我们现在想要解决C919发动机的问题，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和阿美和谈了……”
和谈？
白松眉头一皱，正想说话。
可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来电号码，白松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严肃。
短暂接完电话后，他略显着急，急促的说道：
“小李，我们马上回去！”
“刚才李首长亲自打电话过来，让我们马上过去给领导们汇报情况！”
嗯？
片刻之间，助手也愣在当场，不过好来很快反应过来飞快的转身准备汽车去了。
大约半小时后，白松来到了一处戒备森严的地方。
刚进屋，他立马感到房间里气氛凝重，几名领导正在低声讨论着什么。
见他进来。
李首长简单的招呼了一下，随即递给白松一份最新的文件。
“白松，最新的情报，你先看看。”
白松面对众多领导心里难免有些紧张，他赶紧接过来仔细翻阅，还没看完，心里顿时大惊。
薄薄的一份文件上写的是国外媒体最新引发强烈热议的一则报道！
《国进民退——炎国知名私人企业凤凰集团即将被成为国企！》
白松童孔骤然收缩，这……
没等他多言，一旁的李首长低沉的说道：
“假消息。”
“这是对面开始搞舆论战开始蛊惑我们军心了！”
白松马上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点点头。
李首长接着说道：
“虽然我们暂时不知道他们散布这个假新闻背后的意图，但这个消息明显对我们非常不利。”
“所以，我们今天想找你了解一下C919发动机最新的情况。”
白松不敢耽搁，整理了一下语言，赶紧汇报C919最新的情况。
此时会议室里所有领导都停下讨论，全神贯注看着白松，等听到GE和RR等公司彻底拒绝了合作的可能后，在场所有领导纷纷皱眉。
说到最后，白松神色也变得凝重。
“各位领导，现在正常商业渠道获得先进航空发动机的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只剩下最后两个不得已的办法。”
会议室所有人目光全都落在白松身上。
“第一个办法，就是采购大毛的PD-14发动机。”
“不过他们的PD-14发动机和成熟的商用发动机相比性能差了许多，一旦C919使用PD-14发动机，将让我们的飞机性能、燃油经济性、产品竞争力大幅度下降！”
“这也是我们所有预桉中最后的办法，是不得已中最不得已的办法！”
众人皱眉。
片刻后，李首长问道：
“大毛那边问过了吗？怎么说的？”
“我们前两天联系过，不过他们的态度并不积极，他们回复说产能不够，可能无法满足我们的需求。”
“那实际的情况呢？你们了解过吗？真的产能不够？”
白松摇摇头。
“他们客观上确实存在产能不够的情况，但是完全可以短时间内扩产……”
“他们这么说的原因大概率是‘以退为进’，为了从我们这里获取更多的好处，而根据我们掌握的最新情况，他们应该是想要技术入股商飞集团。”
“他们内部目前的想法是，40%股份。”
40%股份！
此话一出，房间里顿时就议论开来，片刻后一个领导拍桉而起。
“不可能，仅仅一台发动机就要拿走40%股份，绝不可能！而且还是落后性能的发动机！”
“之前成立商飞的时候曾经邀请过他们共同研发，他们拒绝了；现在看到商飞打开国际市场想来捡便宜，这不可能的。”
“白松，你直接说第二个办法。”
白松点点头说道：
“第二个办法，就是和阿美和谈，我们让步，换取他们解除发动机限制！”
话音刚落，所有声音戛然而止，整个房间里陷入沉寂。
不用想。
别说让步，即使是主动接触阿美那都将从战略上失去主动，要想谈成，付出的代价绝对是在难以承受的！
这样的代价，谁敢承担？
可是……
还有别的办法吗？！
所有人顿时眉头紧锁，不大的房间里只有众人沉默的呼吸声。
足足一分多钟，终于。
坐在上方的老者轻轻咳了一声，打破了沉默。
所有人的目光这一刻全都看向上方的老者。
“白松，我刚才听了你的汇报。”
“我们现在的局面就是，要么使用大毛的发动机，但是大毛极有可能让我们转让40%的商飞股权。”
“要么，就只能和北美达成和解。”
白松充满敬意的看向老者，慎重地点点头。
沉默半晌，老者深邃的目光直视白松：
“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办法了？”
白松略一迟疑，随后坚定的摇摇头。
会场一片寂静，老者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许久过后。
老者目光扫视在场众人，声音缓缓而有力的说道：
“同志们呐，我们要是主动让步，付出的代价可是难以想象的啊！”
“可我们要是跨不过大飞机这个坎，我们几代人在大飞机领域上的付出可就全都功亏于溃了。”
老者的话让众人再次陷入沉默，所有人神情肃穆。
谁都知道这次阿美准备充足，气势汹汹，绝不是轻易就能摆平的。
而即使选择和大毛合作，那也是几乎将大飞机产业中最核心的商飞集团，几乎拱手让人一半的股权！
这对于想到自主发展的国产大飞机产业来说也是埋下了巨大的隐患！
可不合作？！
商飞集团一旦库存的发动机用完，那就面临彻底没有航空发动机的绝境，整个围绕C919建立的大飞机产业链全都将停滞！
这一刻，在场所有人陷入了难以抉择的两难境地。
就在这时，上方的老者缓缓举起右手，缓缓说道：
“让步是不可能让步的，只能是在斗争中求生存！”
“不过……”
“为了我们的大飞机产业的发展，即使大毛那边狮子大开口要40%的股权，我们也只能和他们保持联络，尽快敲定发动机的事情！””
“我们必须要确保国内大飞机产业链至少不完全崩坏，最低限度的运转！”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沉默了。
连先前反对大毛声音最大的几个领导都哑口无言。
现场陷入无言的沉默，一股浓烈的憋屈感深深涌入所有人的心头。
哎……！
几个领导不由自主地摇头叹气。
落后就要挨打啊！
之前是芯片，现在是航空发动机！
要是我们能掌握核心科技，国内能有一家企业能生产航空发动机，局势何至于此！
何至于让大毛捡了这么大个便宜！
何至于被阿美逼到如此地步！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发表自己看法的李首长突然说道：
“领导，我们或许还有另外一条路。”
“我们国内还有一家公司可能对对航空发动机有办法！”
此话一出，坐在上方的老者神色一震，凝神问道：
“谁？”
京城，商飞集团。
此时亲自坐镇商飞负责这件事的已经不是商飞余总，而是上面派来的特别指导小组。
“通用（GE）公司再次回复了吗？”
问话的是坐在正上方，特别指导小组的负责人白松。
“刚刚回复了，他们明确表示要遵守阿美的法律，不会再给我们提供LEAP-1C发动机。”
白松推了推眼镜框，表情没有一丝变化，显然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他抬头看向一脸严肃的助手，问道：
“那他们和我们签订的违约金条款呢？”
“他们承认违约，并且也愿意支付违约金，不过……这一次他们的回复有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他们连我们提出的三个月缓冲执行期都直接拒绝了，很显然，这件事在GE这里已经没有任何转机。”
白松陷入沉默。
过了半晌，他才缓缓说道：
“罗罗公司（RR）和普惠（PW）呢，还是没有回复吗？”
助手神情凝重，点点头。
呼——！
白松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表情第一次变得有些凝重。
商飞的情况陷入死局了。
实际上，两三个月以前商飞集团就得到了来自安全局的预警。
可是，即使他们第一时间就开始联络其他航空发动机供应商，比如大英的RR和枫叶国的PW，但全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如今GE这边也终止交付，彻底让C919面临缺少航空发动机的绝境。
想到这里，他重重地捏了捏眉心，目光看向办公桌上C919的飞机模型。
没想到，C919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炎国官方不知道航空发动机有可能受到阿美的限制吗？
当然知道。
但是按照原有的规划，C919上市之初这几年主要是面向国内航空公司市场的。
当初的想法就是先在国内上市运营五六年，等机型性能、运营经验各方面有了充足的经验后，到时候在推向海外市场。
正好那时候国产的“长江1000型发动机”也能量产了，也就不存在航发被卡脖子的情况，这大飞机产业不就平缓发展起来了吗？
可人算不如天算啊。
凤凰集团的“飞机卫星通信系统”加上波音737-Max自身的问题让C919获得天赐良机。
大量的订单放在眼前，绝佳打入海外市场的机会，谁能坐得住？！
白松心里暗自摇头，不管是谁都不会拒绝的。
如果非得说这件事情上炎国有什么失误，那就是还是抱有侥幸心理了。
或者说，对阿美限制炎国的决心还是大大低估了。
不过，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
他叹了口气，缓缓平复心情后看向助手。
“小李，那海外的航空公司情况怎么样了？能稳住吗？”
助手神色难看，摇头说道：
“和我们国家关系不错的几家航空公司还没有表态。”
“不过土耳其航空、泛美航空、澳航等多家亲美的航空公司已经正式对我们启动了商业违约金赔偿。”
“而且……海外网络上舆论发酵的非常厉害，全网都是关于我们不利的消息。”
“如果我们不尽快解决发动机的问题，未来对于商飞集团的发展将难以估计，甚至会影响我们整个大飞机产业的发展。”
“我们现在想要解决C919发动机的问题，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和阿美和谈了……”
和谈？
白松眉头一皱，正想说话。
可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仅仅只是看了一眼来电号码，白松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严肃。
短暂接完电话后，他略显着急，急促的说道：
“小李，我们马上回去！”
“刚才李首长亲自打电话过来，让我们马上过去给领导们汇报情况！”
嗯？
片刻之间，助手也愣在当场，不过好来很快反应过来飞快的转身准备汽车去了。
大约半小时后，白松来到了一处戒备森严的地方。
刚进屋，他立马感到房间里气氛凝重，几名领导正在低声讨论着什么。
见他进来。
李首长简单的招呼了一下，随即递给白松一份最新的文件。
“白松，最新的情报，你先看看。”
白松面对众多领导心里难免有些紧张，他赶紧接过来仔细翻阅，还没看完，心里顿时大惊。
薄薄的一份文件上写的是国外媒体最新引发强烈热议的一则报道！
《国进民退——炎国知名私人企业凤凰集团即将被成为国企！》
白松童孔骤然收缩，这……
没等他多言，一旁的李首长低沉的说道：
“假消息。”
“这是对面开始搞舆论战开始蛊惑我们军心了！”
白松马上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点点头。
李首长接着说道：
“虽然我们暂时不知道他们散布这个假新闻背后的意图，但这个消息明显对我们非常不利。”
“所以，我们今天想找你了解一下C919发动机最新的情况。”
白松不敢耽搁，整理了一下语言，赶紧汇报C919最新的情况。
此时会议室里所有领导都停下讨论，全神贯注看着白松，等听到GE和RR等公司彻底拒绝了合作的可能后，在场所有领导纷纷皱眉。
说到最后，白松神色也变得凝重。
“各位领导，现在正常商业渠道获得先进航空发动机的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只剩下最后两个不得已的办法。”
会议室所有人目光全都落在白松身上。
“第一个办法，就是采购大毛的PD-14发动机。”
“不过他们的PD-14发动机和成熟的商用发动机相比性能差了许多，一旦C919使用PD-14发动机，将让我们的飞机性能、燃油经济性、产品竞争力大幅度下降！”
“这也是我们所有预桉中最后的办法，是不得已中最不得已的办法！”
众人皱眉。
片刻后，李首长问道：
“大毛那边问过了吗？怎么说的？”
“我们前两天联系过，不过他们的态度并不积极，他们回复说产能不够，可能无法满足我们的需求。”
“那实际的情况呢？你们了解过吗？真的产能不够？”
白松摇摇头。
“他们客观上确实存在产能不够的情况，但是完全可以短时间内扩产……”
“他们这么说的原因大概率是‘以退为进’，为了从我们这里获取更多的好处，而根据我们掌握的最新情况，他们应该是想要技术入股商飞集团。”
“他们内部目前的想法是，40%股份。”
40%股份！
此话一出，房间里顿时就议论开来，片刻后一个领导拍桉而起。
“不可能，仅仅一台发动机就要拿走40%股份，绝不可能！而且还是落后性能的发动机！”
“之前成立商飞的时候曾经邀请过他们共同研发，他们拒绝了；现在看到商飞打开国际市场想来捡便宜，这不可能的。”
“白松，你直接说第二个办法。”
白松点点头说道：
“第二个办法，就是和阿美和谈，我们让步，换取他们解除发动机限制！”
话音刚落，所有声音戛然而止，整个房间里陷入沉寂。
不用想。
别说让步，即使是主动接触阿美那都将从战略上失去主动，要想谈成，付出的代价绝对是在难以承受的！
这样的代价，谁敢承担？
可是……
还有别的办法吗？！
所有人顿时眉头紧锁，不大的房间里只有众人沉默的呼吸声。
足足一分多钟，终于。
坐在上方的老者轻轻咳了一声，打破了沉默。
所有人的目光这一刻全都看向上方的老者。
“白松，我刚才听了你的汇报。”
“我们现在的局面就是，要么使用大毛的发动机，但是大毛极有可能让我们转让40%的商飞股权。”
“要么，就只能和北美达成和解。”
白松充满敬意的看向老者，慎重地点点头。
沉默半晌，老者深邃的目光直视白松：
“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办法了？”
白松略一迟疑，随后坚定的摇摇头。
会场一片寂静，老者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许久过后。
老者目光扫视在场众人，声音缓缓而有力的说道：
“同志们呐，我们要是主动让步，付出的代价可是难以想象的啊！”
“可我们要是跨不过大飞机这个坎，我们几代人在大飞机领域上的付出可就全都功亏于溃了。”
老者的话让众人再次陷入沉默，所有人神情肃穆。
谁都知道这次阿美准备充足，气势汹汹，绝不是轻易就能摆平的。
而即使选择和大毛合作，那也是几乎将大飞机产业中最核心的商飞集团，几乎拱手让人一半的股权！
这对于想到自主发展的国产大飞机产业来说也是埋下了巨大的隐患！
可不合作？！
商飞集团一旦库存的发动机用完，那就面临彻底没有航空发动机的绝境，整个围绕C919建立的大飞机产业链全都将停滞！
这一刻，在场所有人陷入了难以抉择的两难境地。
就在这时，上方的老者缓缓举起右手，缓缓说道：
“让步是不可能让步的，只能是在斗争中求生存！”
“不过……”
“为了我们的大飞机产业的发展，即使大毛那边狮子大开口要40%的股权，我们也只能和他们保持联络，尽快敲定发动机的事情！””
“我们必须要确保国内大飞机产业链至少不完全崩坏，最低限度的运转！”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沉默了。
连先前反对大毛声音最大的几个领导都哑口无言。
现场陷入无言的沉默，一股浓烈的憋屈感深深涌入所有人的心头。
哎……！
几个领导不由自主地摇头叹气。
落后就要挨打啊！
之前是芯片，现在是航空发动机！
要是我们能掌握核心科技，国内能有一家企业能生产航空发动机，局势何至于此！
何至于让大毛捡了这么大个便宜！
何至于被阿美逼到如此地步！
就在这时，一直没有发表自己看法的李首长突然说道：
“领导，我们或许还有另外一条路。”
“我们国内还有一家公司可能对对航空发动机有办法！”
此话一出，坐在上方的老者神色一震，凝神问道：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