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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诊断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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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逐渐小了。随着高震的最后一下攻击的完成，比赛最终也以一场闹剧的形式彻底结束了。不过整件事情却并没有结束。
操场上，几个人看着高震的行为都在反复问自己一个问题，他到底是不是高震？
“嗯，舒服了。”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肖向扬，高震笑着从他身上下来，整个人看起来一身轻松，转身朝众人走去。
“高震，你为什么要下狠手啊？”
“焱哥，我不下狠手不行呀。这家伙已经疯了，再和他耗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
“可是你……”
“反正都已经结束了，话还说那么多干什么？现在，我也该好好养伤了。对了，这段时间多谢你们照顾了，以后如果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请你们见谅。”说完，高震突然停住脚步，眼睛一闭，径直朝前倒去。
“高震！”几个人见状赶忙上去就要扶住他。突然，一个身影从旁边闪过，一把扶住了高震。
“是您！”看清来者的模样，刘焱不禁喊了出来，“老人家，您怎么会在这？”
“这些问题稍后再说，先把人都安排到医院再说。那边还躺在地上的那位，赶紧起来安排活，别在那装样子了。”
“您老终于是来了呀，现在是不是有点晚了呀。”听到老人喊话，校长瞬间从地上站了起来，“这样子我很难处理的。”
“这有何难？把东西回收一下，后面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手一挥，跟在老人后面的进来的三个人迅速上前查看副校长等人的伤势，在确认没有大问题后，一起来到了肖砺身边。
“这不是肖砺教练吗？怎么这么难看呀，这样出去可是有辱咱们武训馆的面子呀。”
“三位，你们怎么过来了呀？”肖砺捂着肚子站起来问到，这时他看到被老人托着的高震，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看来这小崽子还真把他打败了，高震，你最终还是败在我的手里了。”
“我说您在看什么呢？这么好笑吗？”
“没有没有，三位，你们看到那个人了吗？那就是高震，从外地来的小野种，也是阻扰我们利益的罪魁祸首，现在他已经被打败了，这次大赛，我们是胜券在握了。”
“哦，那个就是高震啊。看起来他也受伤很严重呀。”几个人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纷纷回头看了一眼，“肖砺教练，您作为这次比赛的专业人员，怎么会让事情变成这样呀？”
“说到这还是惭愧，，本来我确实是要打算结束比赛的，结果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最后突然情绪失控发疯，赛场的秩序全都乱了套，我就随手借用这个机会让他好好的大闹了一场，虽然有些过头，不过也不会追究我太多的责任。到时候，还请各位帮忙做个见证，把这件事的原因都归结到意外上，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没问题，做证明这种事情我们是轻车熟路，放心好了。”
“那可就要麻烦几位了，事后定当重谢。”
“好好好，只要你还有时间来做，就没问题。”三个人相视一笑，为首的人随即从耳朵里拿出一个东西收好，“两位兄弟，都录好了吗？”
“必须的，滴水不漏。”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嗯？三位这是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啊。”看到他们的反应，肖砺愣了一下，完全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让我们给你做证明吗？刚刚你说的话可都是证据，不然怎么证明你的罪名成立呢？”
“罪名？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别急，你马上就会知道了。”说完，为首的的人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旁边的两个人一起出腿踹向了肖砺的肚子，肖砺还没反应过来就倒在了地上。
“三位，你们这是……”
“啪——”话还没说完，为首的人抓着他的衣领，挥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哼，你小子敢骗我们，要不是我们运气好，就让你得逞了！”
“几位，我发誓，我说的全都是真的，没有半句假话，我绝对没……”
“还敢给老子狡辩！”挥手又是一巴掌，“真以为我们是傻子呀！什么高震挑衅特长生，侮辱武训馆，还不是你那傻儿子自己干出来的事，你们两兄弟添油加醋的来忽悠我们，要不是有贵人相助，我们这次真就酿成大错了！”
“这……这不可能，几位，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你们一定是被人骗了，所以才……”
“肖教练，你就不用再编下去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都已经全都知道了。而且你就没发现，那位托着高震的人就是雷老吗？”第三个人有些不耐烦的说到。
“什么！”听到‘雷老’两个字，肖砺哆嗦了一下，慌忙抬头看去，刚好老人也朝他们这边看过来，两个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下。
“不可能，雷老怎么可能来这？”肖砺只觉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晕过去，“难道，你们都……”
“肖砺，这次你在比赛中的种种行为雷老全都掌握在手里，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武训馆给你们的处理结果吧。大哥，我们也走吧，雷老还等着我们的回话呢。”
“要不是雷老发话留你一命，我绝对把你打进icu！”往地上一扔，三个人转身就走，刚走两步，为首的人停下转过头对着肖砺说到。
“对了，忘了告诉你，其实你儿子根本就没赢，而且还被你口中的那个高震给好好的教育了一下，现在他就在那躺着，你要是有兴趣就去看看。”伸手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可能，这全都是骗我的！”肖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朝着他手指的方向跑去，当看到躺在地上的肖向扬时，大脑中一片空白。肖向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上半身被冻的有些已经有些发紫，，嘴角还不断的往外留着丝丝血迹，试探了一下鼻息，几乎是没有了。
“不——”肖砺仰天对天发出怒吼，“我怎么可能会失败，我不会失败的，这臭小子一定是装的，高震怎么可能赢得过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的计划不可能失败的！”
“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雷老背着手缓缓走到肖砺身边说到，“肖砺，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现在，该是你还账的时候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我也无能为力。”雷老摇着头便回去了。众多的医生抬着担架跑进了操场，但凡是躺在地上的人，不管伤势轻重一律抬走。而在操场出口，学校的其他领导已经在帮忙维持秩序，五分钟后，所有伤员都被拉上救护车直朝医院而去。
“校长先生，我们也过去吧，这件事可不能没有我们出面呀。”
“这是肯定的，您老先请。”
“校长，我们也要去！”身后的刘焱等人突然对着校长喊到，“老人家，我们还有事情要向您请教。”
“你们几个学生去什么？到了医院那都是医生的活了，你们去了不是添乱吗？都老老实实回教室！”一位领导抢先一步回绝了刘焱的话。
“哎，这位老师不要严厉吗。其实我刚刚也想说这件事的，校长先生，这几个学生我在此之前就和他们见过，不说是老相识，那也是熟人了，我想替他们请一段时间的假，我们好好的谈一谈，这次去医院就带着他们一起吧，不知道您是否……”
“当然可以，这都是小事，这次选拔赛出现这样的事情，这几个孩子要是继续待在学校里，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您能帮忙那就太好了。”
“我们互帮互助，没什么了。”
“那我现在就安排一下，然后带着孩子们一起赶过去。”说完，叫过两位学校领导简单吩咐了几句，就和众人驱车朝医院赶去。
万象市中心医院
手术室外，刘焱等四个人来回的在楼道里踱步；校长靠在墙边皱着眉头，不时拿出手机看看时间；而雷老则坐在椅子上，双眼微闭，表情自然，很是放松，其余三个人整齐的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一个小时前，肖向扬、高震，再加上两位教练同时被推了进去，因为情况紧急，四个人的的手术同时开始，其余人则先被带去检查，之后根据情况再做定夺。
“焱哥，你说震哥他，不会有事吧？”严坤成终于是忍不住，把刘焱拉到一旁问到。
“他的运气一直都是不错的，但是这次能不能挺过去就不知道了。”
“刘焱，你是不是对我们隐瞒了什么？”方赫也走过来说到，“当时的高震，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
“对不起，这件事我不能说，虽然我确实知道里面的一部分事情，但这件事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约定，我答应过他，绝不能随便往外说。”
“可现在的情况你觉得还能不说吗？如果他真有什么事情的话，那对我们来说就是致命的呀！”
“哥，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呀？我怎么感觉当时的不是高震呀。”
“那确实不是高震，虽然他看起来是和高震一样，但那个样子，一定不是高震。”
“焱哥，这事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呀？”
“对不起坤成，这件事我也没告诉你。”
“你能不能给我们一个准信，现在可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问题，更是为了以后正式的比赛。”
“我只能说，这件事除非高震自己说出来，再无第二个方案。”刘焱的态度很坚决，无论三个人怎么说自己就是守口如瓶，方赫见状知道从刘焱这里是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了，也就没有追问下去。就在四个人交谈的时候，雷老那边却有了动静。
“差不多了。”刘焱睁眼看向了楼道口，似乎在等待什么人过来。
“您老这是有什么事情吗？”看到雷老有了反应，校长凑过来问到。
“差不多要出结果了，一会儿肯定是要找你的。”正说着，一位医生拿着一沓报告单走了过来。
“请问，哪位是万象中学的负责人？”
“我就是。”校长赶忙答应着上前说到，“医生，他们的伤势怎样？”
“伤情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只是他们的受伤的程度有大有小，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拿出那一沓诊断书，分两次交给校长。
“这几个人的伤势都是一些磕碰伤，上点药静养一周左右就可以完全恢复，不会有任何的后遗症，但是这几个人就……”医生没有再说下去，估计是怕校长承受不住。
“我们明白医生，谢谢您了，剩下的就让我们自己来看吧。”
“好吧，祝你们好运。”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校长，情况怎样？他们都没事吧？”四个学生听到动静马上凑上来问到，不过校长却是一句话都没说，看着第二批交到自己手里的诊断书上那一个个的姓名，和自己预想的差不多。
“唉，情况可能有些糟糕啊。”校长叹着气坐在椅子上，直接翻看起那几个受伤严重之人的诊断书。首先翻开的，是于教练。
“颈部骨折，神经受创，是否导致身体功能瘫痪还需后期诊断决定。”
简短的一句话，硬是将众人的希望压到了低谷。原本以为他们的情况严重但也应该会稍微好一些，可没想到竟然严重到这种程。尤其是对于方赫方标来说，他们都是于教练手把手带过来的，感情上比任何人都要亲近。如今这一个结果让他们感觉心里的一根柱子轰然倒塌，也为于教练的情况而抱不平。
“放心孩子们，好人自会有好报，武训馆会全力帮助他的。”雷老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们身后，拍着他们的肩膀说到，“如果以后你们想来武训馆谋一份差事的话，我可以做你们的引荐人。”
“谢谢雷老前辈的好意，但是现在我们兄弟根本无心去考虑这些，我们现在只希望，于老师可以平安的度过这次劫难。”
“小于果然没有看错人呀。就凭你们这句话，以后只要我能帮你们的，只管提就好。”
“谢谢老前辈。”两个人齐声道谢。校长则放下这本诊断书，拿起下一本，看到上面的名字，所有人刚刚还伤心的心情瞬间缓和了许多，那个人正是肖教练。
“鼻骨粉碎性骨折，间接引发颅内感染，并对中枢神经有所损伤。”
“哈哈哈，这就是报应，成也头脑，败也头脑。”雷老轻笑道。
“脑子出了问题，那他以后不就成傻子了吗？”
“就是这个意思，神经都伤到了还能有好吗？”听到严坤成的回答，雷老显得很满意，“这对于我们来说应该是个好消息。”
“您老还真是直接呀，一点顾虑都没有。”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在说一个事实而已。对他这种咎由自取的人来说，什么程度的伤害都不过分，难道说等他缓过劲来反咬你一口，你再去反抗吗？”
“您老教育的是，这就是恶人食恶果，罪有应得了。”校长合上诊断书，轻轻往旁边一丢就此略过。第三个便是肖向扬的。
“胸骨、肋骨严重骨折，骨折数高达80%；内脏有出血现象；双肩骨移位；左肋利器割伤；中度脑震荡；身体上半身中度冻伤；另有多处钝器打击伤。”
看完这一串伤口，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只知道两人的战斗十分激烈，但没想到竟然达到了这种程度，这里面的任何一处伤口换到他们身上，早就喊投降认输了。
“这也太恐怖了吧，我反正是承受不住。”严坤成对着伤口在自己身上找了一遍，越找感觉身上越冷。
“骨折我倒是经历过，但是其他的伤口就……”方标也是感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同时也想到，肖向扬都伤成了这样，那高震的伤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呀？
“为了这么个名额，他也是够拼的，不过最后还是徒劳的。用了错误的方法，走了错误的路，最后的结果只有失败。”
“单纯说实力的话，其实肖向扬确实是很不错，但是他的胜负欲太强了，只是一场选拔赛就搞成这样；再加上平时他所经历的那些事，让他的思想已经完全变了。”方赫的语气中透漏着一丝可惜。
“没什么好可怜的，对于这样思想过激的人，能劝就劝，劝不了就算了吧。”雷老说着直接从校长手中拿过诊断书扔到了一边，“实力固然重要，但是品德更加重要。功夫不好可以练，品德坏了就没救了。”
看到雷老坚决的样子，没有一个人敢去反驳。此刻，校长手中只剩下了最后的一份诊断书，自然就是高震的，但是校长却迟迟没有翻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校长，您……”
“要不，他的诊断书，你们来看吧。”说着，就把东西递到了刘焱等人面前，“他的情况，很特殊呀。”
“这……”四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接过这份东西。说实话，他们也不想看到高震的诊断书，只是脸上一道伤就已经严重成那样，再有别的伤，估计谁也无法接受。
“一群小伙子小丫头怎么都这么优柔寡断的？要是你们不介意，让我这个老头子来帮你们看看。”还没等众人回话，雷老就拿过高震的诊断书看了起来，不过令人奇怪的是，开始紧皱的眉头，竟渐渐的舒缓了。
“也没你们想的那么糟糕吗，你们怎么看我不知道，在我看来，他比肖向扬稍微好一点。”
“真的？”一听到这话，刘焱四个人瞬间高兴起来，纷纷从抢着要看高震的诊断书，可当他们看完之后，刚刚缓和的心情再次降到了谷底，因为现实是雷老骗了他们。
“右眼利器伤，是否会失明需术后观察；四肢多处中度骨裂；胸骨、肋骨多处中度骨折；内脏有出血；脑部受刺激较为严重，建议伤者长期静养。”
“这哪里比肖向扬的情况好了呀，也就没有被冻伤，可脑子那地方不也是受刺激了吗？”严坤成没忍住，对着雷老嚷嚷到。
“小伙子，看事情不要只看表面，多想一点没坏处。”雷老指着自己的脑袋说到，“上面只是说他的脑子受过刺激，又不是病毒感染，这种情况最多做个检查，确认没事回家静养就好了，哪会有什么事呀？其他的再和肖向扬的对比一下，你们看看是不是高震相对来说好一点。”
在雷老的解释下，众人回过头去又看了一遍，一番对比之下，确实好像高震的情况比肖向扬的稍微好一点，但是眼部和脑部这两处伤要是处理不好，那就是绝对的致命伤了。
“真是一场艰难的战斗啊，从我练功以来进行的战斗也有不少了，可这种程度的，第一次。”“但愿高震可以平安无事。”刘焱心想着，就要放下高震的诊断书，结果不小心翻到了下一页，上面的一句话引起了刘焱的注意。
“这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下一秒，刘焱朝四周瞟了一圈，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便悄悄的把诊断书藏在了自己的衣服里，拉上拉链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老人家，您是武训馆的人，能不能告诉我们，正式比赛的时候，会是这样的情况吗？”严坤成的问题，问到了另外三个人的心里，如果这次中州争霸真的要这么个打法，那他们就要考虑怎么个打法了。
“之前反正没有过，更何况每一届中州争霸都是根据现场情况来来决定的，你根本就找不到规律。所以你们考虑这哥问题，基本上没有什么结果的。说的直接点就是，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看一步。”
听到这个结果，所有人都沉默了。连眼前这位雷老都如此说，那中州争霸必定是凶多吉少了。正在思考着，手术室的门“吱呀”一声开启，以为满是血迹的医生走了出来，显然，其中一场手术已经结束了。
“医生，情况怎么样？”看到医生出来，一群人瞬间拥了上去，校长站在前面先问到。
“简直是个奇迹呀。”医生摘下口罩说到，“我从医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身体，就真的好像可以自愈一样。”
“医生，您说的是哪个呀？”医生的话让校长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是那个眼睛受伤的孩子，看起来很瘦，没想到竟然那么结实，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您的意思是说，他已经脱离危险了？”
“他根本就没有一点危险。本来我们看到他的内脏有些出血，害怕再出现什么大的病情，就进行的比较慢，结果这么一场手术的时间，他的身体机能竟完全自己给控制住了，这本来最大的隐患，没想到就这么解决了。”
“那其余的呢？尤其是他的眼睛，也没事了吗？”刘焱插嘴问到。
“他的眼睛我们检查过了，虽然伤口比较深，但是在眼睛的那一部分并不是致命伤，保住眼睛是没有问题的，只是能不能恢复视力就不好说了。而且，他眼睛以下部分的伤口有些深，留疤是肯定了。其他的伤势，最多的就是骨折，不过看他的恢复能力，应该会比普通人要强上很多，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太谢谢您了，医生。”校长紧紧的捂住医生的手连连道谢，刚巧这时，高震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众人围着高震一同到了病房。
“校长先生，既然这孩子没有什么大问题了，那我也该回去处理一些事情了，拖的时间久了我担心出现新的乱子。”病房外，雷老叫住校长说到。
“好的，您老注意安全，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再联系我，东西我也交给您了，后面的哈斯请就麻烦您老了。”
“既然如此，我们改日再见。”说完，便带着三个人快步离开了。
“雷老，接下来，就是咱们的事情了吧。”下楼的途中，为首的人问到。
“是啊，下面就该轮到我们的事情了。”出了医院，坐上车便返回了武训馆。
雪，逐渐小了。随着高震的最后一下攻击的完成，比赛最终也以一场闹剧的形式彻底结束了。不过整件事情却并没有结束。
操场上，几个人看着高震的行为都在反复问自己一个问题，他到底是不是高震？
“嗯，舒服了。”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肖向扬，高震笑着从他身上下来，整个人看起来一身轻松，转身朝众人走去。
“高震，你为什么要下狠手啊？”
“焱哥，我不下狠手不行呀。这家伙已经疯了，再和他耗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
“可是你……”
“反正都已经结束了，话还说那么多干什么？现在，我也该好好养伤了。对了，这段时间多谢你们照顾了，以后如果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请你们见谅。”说完，高震突然停住脚步，眼睛一闭，径直朝前倒去。
“高震！”几个人见状赶忙上去就要扶住他。突然，一个身影从旁边闪过，一把扶住了高震。
“是您！”看清来者的模样，刘焱不禁喊了出来，“老人家，您怎么会在这？”
“这些问题稍后再说，先把人都安排到医院再说。那边还躺在地上的那位，赶紧起来安排活，别在那装样子了。”
“您老终于是来了呀，现在是不是有点晚了呀。”听到老人喊话，校长瞬间从地上站了起来，“这样子我很难处理的。”
“这有何难？把东西回收一下，后面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手一挥，跟在老人后面的进来的三个人迅速上前查看副校长等人的伤势，在确认没有大问题后，一起来到了肖砺身边。
“这不是肖砺教练吗？怎么这么难看呀，这样出去可是有辱咱们武训馆的面子呀。”
“三位，你们怎么过来了呀？”肖砺捂着肚子站起来问到，这时他看到被老人托着的高震，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看来这小崽子还真把他打败了，高震，你最终还是败在我的手里了。”
“我说您在看什么呢？这么好笑吗？”
“没有没有，三位，你们看到那个人了吗？那就是高震，从外地来的小野种，也是阻扰我们利益的罪魁祸首，现在他已经被打败了，这次大赛，我们是胜券在握了。”
“哦，那个就是高震啊。看起来他也受伤很严重呀。”几个人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纷纷回头看了一眼，“肖砺教练，您作为这次比赛的专业人员，怎么会让事情变成这样呀？”
“说到这还是惭愧，，本来我确实是要打算结束比赛的，结果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最后突然情绪失控发疯，赛场的秩序全都乱了套，我就随手借用这个机会让他好好的大闹了一场，虽然有些过头，不过也不会追究我太多的责任。到时候，还请各位帮忙做个见证，把这件事的原因都归结到意外上，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了。”
“没问题，做证明这种事情我们是轻车熟路，放心好了。”
“那可就要麻烦几位了，事后定当重谢。”
“好好好，只要你还有时间来做，就没问题。”三个人相视一笑，为首的人随即从耳朵里拿出一个东西收好，“两位兄弟，都录好了吗？”
“必须的，滴水不漏。”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嗯？三位这是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啊。”看到他们的反应，肖砺愣了一下，完全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让我们给你做证明吗？刚刚你说的话可都是证据，不然怎么证明你的罪名成立呢？”
“罪名？你们到底什么意思？”
“别急，你马上就会知道了。”说完，为首的的人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旁边的两个人一起出腿踹向了肖砺的肚子，肖砺还没反应过来就倒在了地上。
“三位，你们这是……”
“啪——”话还没说完，为首的人抓着他的衣领，挥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哼，你小子敢骗我们，要不是我们运气好，就让你得逞了！”
“几位，我发誓，我说的全都是真的，没有半句假话，我绝对没……”
“还敢给老子狡辩！”挥手又是一巴掌，“真以为我们是傻子呀！什么高震挑衅特长生，侮辱武训馆，还不是你那傻儿子自己干出来的事，你们两兄弟添油加醋的来忽悠我们，要不是有贵人相助，我们这次真就酿成大错了！”
“这……这不可能，几位，这里面一定有误会，你们一定是被人骗了，所以才……”
“肖教练，你就不用再编下去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都已经全都知道了。而且你就没发现，那位托着高震的人就是雷老吗？”第三个人有些不耐烦的说到。
“什么！”听到‘雷老’两个字，肖砺哆嗦了一下，慌忙抬头看去，刚好老人也朝他们这边看过来，两个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下。
“不可能，雷老怎么可能来这？”肖砺只觉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就晕过去，“难道，你们都……”
“肖砺，这次你在比赛中的种种行为雷老全都掌握在手里，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着武训馆给你们的处理结果吧。大哥，我们也走吧，雷老还等着我们的回话呢。”
“要不是雷老发话留你一命，我绝对把你打进icu！”往地上一扔，三个人转身就走，刚走两步，为首的人停下转过头对着肖砺说到。
“对了，忘了告诉你，其实你儿子根本就没赢，而且还被你口中的那个高震给好好的教育了一下，现在他就在那躺着，你要是有兴趣就去看看。”伸手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不可能，这全都是骗我的！”肖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朝着他手指的方向跑去，当看到躺在地上的肖向扬时，大脑中一片空白。肖向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上半身被冻的有些已经有些发紫，，嘴角还不断的往外留着丝丝血迹，试探了一下鼻息，几乎是没有了。
“不——”肖砺仰天对天发出怒吼，“我怎么可能会失败，我不会失败的，这臭小子一定是装的，高震怎么可能赢得过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的计划不可能失败的！”
“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雷老背着手缓缓走到肖砺身边说到，“肖砺，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现在，该是你还账的时候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我也无能为力。”雷老摇着头便回去了。众多的医生抬着担架跑进了操场，但凡是躺在地上的人，不管伤势轻重一律抬走。而在操场出口，学校的其他领导已经在帮忙维持秩序，五分钟后，所有伤员都被拉上救护车直朝医院而去。
“校长先生，我们也过去吧，这件事可不能没有我们出面呀。”
“这是肯定的，您老先请。”
“校长，我们也要去！”身后的刘焱等人突然对着校长喊到，“老人家，我们还有事情要向您请教。”
“你们几个学生去什么？到了医院那都是医生的活了，你们去了不是添乱吗？都老老实实回教室！”一位领导抢先一步回绝了刘焱的话。
“哎，这位老师不要严厉吗。其实我刚刚也想说这件事的，校长先生，这几个学生我在此之前就和他们见过，不说是老相识，那也是熟人了，我想替他们请一段时间的假，我们好好的谈一谈，这次去医院就带着他们一起吧，不知道您是否……”
“当然可以，这都是小事，这次选拔赛出现这样的事情，这几个孩子要是继续待在学校里，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了，您能帮忙那就太好了。”
“我们互帮互助，没什么了。”
“那我现在就安排一下，然后带着孩子们一起赶过去。”说完，叫过两位学校领导简单吩咐了几句，就和众人驱车朝医院赶去。
万象市中心医院
手术室外，刘焱等四个人来回的在楼道里踱步；校长靠在墙边皱着眉头，不时拿出手机看看时间；而雷老则坐在椅子上，双眼微闭，表情自然，很是放松，其余三个人整齐的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一个小时前，肖向扬、高震，再加上两位教练同时被推了进去，因为情况紧急，四个人的的手术同时开始，其余人则先被带去检查，之后根据情况再做定夺。
“焱哥，你说震哥他，不会有事吧？”严坤成终于是忍不住，把刘焱拉到一旁问到。
“他的运气一直都是不错的，但是这次能不能挺过去就不知道了。”
“刘焱，你是不是对我们隐瞒了什么？”方赫也走过来说到，“当时的高震，到底是什么怎么回事？”
“对不起，这件事我不能说，虽然我确实知道里面的一部分事情，但这件事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约定，我答应过他，绝不能随便往外说。”
“可现在的情况你觉得还能不说吗？如果他真有什么事情的话，那对我们来说就是致命的呀！”
“哥，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呀？我怎么感觉当时的不是高震呀。”
“那确实不是高震，虽然他看起来是和高震一样，但那个样子，一定不是高震。”
“焱哥，这事我怎么没听你说过呀？”
“对不起坤成，这件事我也没告诉你。”
“你能不能给我们一个准信，现在可不是道歉就能解决的问题，更是为了以后正式的比赛。”
“我只能说，这件事除非高震自己说出来，再无第二个方案。”刘焱的态度很坚决，无论三个人怎么说自己就是守口如瓶，方赫见状知道从刘焱这里是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了，也就没有追问下去。就在四个人交谈的时候，雷老那边却有了动静。
“差不多了。”刘焱睁眼看向了楼道口，似乎在等待什么人过来。
“您老这是有什么事情吗？”看到雷老有了反应，校长凑过来问到。
“差不多要出结果了，一会儿肯定是要找你的。”正说着，一位医生拿着一沓报告单走了过来。
“请问，哪位是万象中学的负责人？”
“我就是。”校长赶忙答应着上前说到，“医生，他们的伤势怎样？”
“伤情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只是他们的受伤的程度有大有小，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拿出那一沓诊断书，分两次交给校长。
“这几个人的伤势都是一些磕碰伤，上点药静养一周左右就可以完全恢复，不会有任何的后遗症，但是这几个人就……”医生没有再说下去，估计是怕校长承受不住。
“我们明白医生，谢谢您了，剩下的就让我们自己来看吧。”
“好吧，祝你们好运。”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校长，情况怎样？他们都没事吧？”四个学生听到动静马上凑上来问到，不过校长却是一句话都没说，看着第二批交到自己手里的诊断书上那一个个的姓名，和自己预想的差不多。
“唉，情况可能有些糟糕啊。”校长叹着气坐在椅子上，直接翻看起那几个受伤严重之人的诊断书。首先翻开的，是于教练。
“颈部骨折，神经受创，是否导致身体功能瘫痪还需后期诊断决定。”
简短的一句话，硬是将众人的希望压到了低谷。原本以为他们的情况严重但也应该会稍微好一些，可没想到竟然严重到这种程。尤其是对于方赫方标来说，他们都是于教练手把手带过来的，感情上比任何人都要亲近。如今这一个结果让他们感觉心里的一根柱子轰然倒塌，也为于教练的情况而抱不平。
“放心孩子们，好人自会有好报，武训馆会全力帮助他的。”雷老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们身后，拍着他们的肩膀说到，“如果以后你们想来武训馆谋一份差事的话，我可以做你们的引荐人。”
“谢谢雷老前辈的好意，但是现在我们兄弟根本无心去考虑这些，我们现在只希望，于老师可以平安的度过这次劫难。”
“小于果然没有看错人呀。就凭你们这句话，以后只要我能帮你们的，只管提就好。”
“谢谢老前辈。”两个人齐声道谢。校长则放下这本诊断书，拿起下一本，看到上面的名字，所有人刚刚还伤心的心情瞬间缓和了许多，那个人正是肖教练。
“鼻骨粉碎性骨折，间接引发颅内感染，并对中枢神经有所损伤。”
“哈哈哈，这就是报应，成也头脑，败也头脑。”雷老轻笑道。
“脑子出了问题，那他以后不就成傻子了吗？”
“就是这个意思，神经都伤到了还能有好吗？”听到严坤成的回答，雷老显得很满意，“这对于我们来说应该是个好消息。”
“您老还真是直接呀，一点顾虑都没有。”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在说一个事实而已。对他这种咎由自取的人来说，什么程度的伤害都不过分，难道说等他缓过劲来反咬你一口，你再去反抗吗？”
“您老教育的是，这就是恶人食恶果，罪有应得了。”校长合上诊断书，轻轻往旁边一丢就此略过。第三个便是肖向扬的。
“胸骨、肋骨严重骨折，骨折数高达80%；内脏有出血现象；双肩骨移位；左肋利器割伤；中度脑震荡；身体上半身中度冻伤；另有多处钝器打击伤。”
看完这一串伤口，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只知道两人的战斗十分激烈，但没想到竟然达到了这种程度，这里面的任何一处伤口换到他们身上，早就喊投降认输了。
“这也太恐怖了吧，我反正是承受不住。”严坤成对着伤口在自己身上找了一遍，越找感觉身上越冷。
“骨折我倒是经历过，但是其他的伤口就……”方标也是感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同时也想到，肖向扬都伤成了这样，那高震的伤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呀？
“为了这么个名额，他也是够拼的，不过最后还是徒劳的。用了错误的方法，走了错误的路，最后的结果只有失败。”
“单纯说实力的话，其实肖向扬确实是很不错，但是他的胜负欲太强了，只是一场选拔赛就搞成这样；再加上平时他所经历的那些事，让他的思想已经完全变了。”方赫的语气中透漏着一丝可惜。
“没什么好可怜的，对于这样思想过激的人，能劝就劝，劝不了就算了吧。”雷老说着直接从校长手中拿过诊断书扔到了一边，“实力固然重要，但是品德更加重要。功夫不好可以练，品德坏了就没救了。”
看到雷老坚决的样子，没有一个人敢去反驳。此刻，校长手中只剩下了最后的一份诊断书，自然就是高震的，但是校长却迟迟没有翻开，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校长，您……”
“要不，他的诊断书，你们来看吧。”说着，就把东西递到了刘焱等人面前，“他的情况，很特殊呀。”
“这……”四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接过这份东西。说实话，他们也不想看到高震的诊断书，只是脸上一道伤就已经严重成那样，再有别的伤，估计谁也无法接受。
“一群小伙子小丫头怎么都这么优柔寡断的？要是你们不介意，让我这个老头子来帮你们看看。”还没等众人回话，雷老就拿过高震的诊断书看了起来，不过令人奇怪的是，开始紧皱的眉头，竟渐渐的舒缓了。
“也没你们想的那么糟糕吗，你们怎么看我不知道，在我看来，他比肖向扬稍微好一点。”
“真的？”一听到这话，刘焱四个人瞬间高兴起来，纷纷从抢着要看高震的诊断书，可当他们看完之后，刚刚缓和的心情再次降到了谷底，因为现实是雷老骗了他们。
“右眼利器伤，是否会失明需术后观察；四肢多处中度骨裂；胸骨、肋骨多处中度骨折；内脏有出血；脑部受刺激较为严重，建议伤者长期静养。”
“这哪里比肖向扬的情况好了呀，也就没有被冻伤，可脑子那地方不也是受刺激了吗？”严坤成没忍住，对着雷老嚷嚷到。
“小伙子，看事情不要只看表面，多想一点没坏处。”雷老指着自己的脑袋说到，“上面只是说他的脑子受过刺激，又不是病毒感染，这种情况最多做个检查，确认没事回家静养就好了，哪会有什么事呀？其他的再和肖向扬的对比一下，你们看看是不是高震相对来说好一点。”
在雷老的解释下，众人回过头去又看了一遍，一番对比之下，确实好像高震的情况比肖向扬的稍微好一点，但是眼部和脑部这两处伤要是处理不好，那就是绝对的致命伤了。
“真是一场艰难的战斗啊，从我练功以来进行的战斗也有不少了，可这种程度的，第一次。”“但愿高震可以平安无事。”刘焱心想着，就要放下高震的诊断书，结果不小心翻到了下一页，上面的一句话引起了刘焱的注意。
“这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下一秒，刘焱朝四周瞟了一圈，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便悄悄的把诊断书藏在了自己的衣服里，拉上拉链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老人家，您是武训馆的人，能不能告诉我们，正式比赛的时候，会是这样的情况吗？”严坤成的问题，问到了另外三个人的心里，如果这次中州争霸真的要这么个打法，那他们就要考虑怎么个打法了。
“之前反正没有过，更何况每一届中州争霸都是根据现场情况来来决定的，你根本就找不到规律。所以你们考虑这哥问题，基本上没有什么结果的。说的直接点就是，摸着石头过河，走一步看一步。”
听到这个结果，所有人都沉默了。连眼前这位雷老都如此说，那中州争霸必定是凶多吉少了。正在思考着，手术室的门“吱呀”一声开启，以为满是血迹的医生走了出来，显然，其中一场手术已经结束了。
“医生，情况怎么样？”看到医生出来，一群人瞬间拥了上去，校长站在前面先问到。
“简直是个奇迹呀。”医生摘下口罩说到，“我从医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身体，就真的好像可以自愈一样。”
“医生，您说的是哪个呀？”医生的话让校长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是那个眼睛受伤的孩子，看起来很瘦，没想到竟然那么结实，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您的意思是说，他已经脱离危险了？”
“他根本就没有一点危险。本来我们看到他的内脏有些出血，害怕再出现什么大的病情，就进行的比较慢，结果这么一场手术的时间，他的身体机能竟完全自己给控制住了，这本来最大的隐患，没想到就这么解决了。”
“那其余的呢？尤其是他的眼睛，也没事了吗？”刘焱插嘴问到。
“他的眼睛我们检查过了，虽然伤口比较深，但是在眼睛的那一部分并不是致命伤，保住眼睛是没有问题的，只是能不能恢复视力就不好说了。而且，他眼睛以下部分的伤口有些深，留疤是肯定了。其他的伤势，最多的就是骨折，不过看他的恢复能力，应该会比普通人要强上很多，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太谢谢您了，医生。”校长紧紧的捂住医生的手连连道谢，刚巧这时，高震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众人围着高震一同到了病房。
“校长先生，既然这孩子没有什么大问题了，那我也该回去处理一些事情了，拖的时间久了我担心出现新的乱子。”病房外，雷老叫住校长说到。
“好的，您老注意安全，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再联系我，东西我也交给您了，后面的哈斯请就麻烦您老了。”
“既然如此，我们改日再见。”说完，便带着三个人快步离开了。
“雷老，接下来，就是咱们的事情了吧。”下楼的途中，为首的人问到。
“是啊，下面就该轮到我们的事情了。”出了医院，坐上车便返回了武训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