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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白发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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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静的出奇。
除了自己的脚步声，李清尘唯一能听到的，就是那隐隐约约的水滴声。
“滴答！”
“滴答！”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终于是出现了一个洞口，似山里见到的一般，细看能看到隐约的光芒。
只是在这么奇幻的一个地方出现这么一个洞口，着实是有些格格不入。
“滴答！”
“滴答！”
水滴声越来越清晰，李清尘现在几乎可以断定，
这水滴之声就是从洞中传出。
“莫非真有世外桃源？”
李清尘从聋老头的口中听说过，
世间有一仙境，与世隔绝。不过只存在于古籍之中，数千年过去，无数人找寻其中入口，只是皆无为而终，后遂无问津者。
李清尘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景色——无穷无尽的雪玲珑。
倒是与古籍所述有几分相似。
紧了紧手中长剑，李清尘回过头来，不再犹豫，一脚踏进洞口。
古籍中有讲洞中景色：“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这倒是与眼前景象大不相同。
只见白光刺眼，李清尘还未反应过来，眼前便是一黑，
等得再睁开双眼之时，眼前已是另一番景象。
没有古籍中所述的“阡陌交通鸡犬相闻”，也没有所谓的“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四周皆为山石，哪里还有洞外的奇幻星河。
眼前仅仅只有一汪湖水，在那湖水中央，兀然的出现一块巨石，而那巨石之上，一位白衣白发的老者盘坐其中。
愣是以李清尘这从未见过世面的眼神，都是能看出眼前老人绝非等闲之辈。
并且自己这突然的闯入，也是对老者的大不敬。
旋即反手握剑，剑锋朝下，躬身抱拳行礼：
“晚辈李清尘，误闯前辈洞府，望前辈海涵！”
李清尘的声音在洞中回荡，可回应他的，只有那滴答滴答的水滴之声。
许久，巨石上的身影终是动了一下。
老者缓缓睁开双眼，一抹精芒暴射而出，宛如利剑般但却无形无实，若非手中长剑发出“嗡嗡”剑鸣，李清尘都要怀疑或是自己看错了。
“寒渊之心......倒是像他的手法。”
老者缓缓开口，沙哑的声音回荡在洞中各个角落。
那看似无神但却令人胆寒的眼神淡淡的看着李清尘手中的长剑。
“今日人间......是哪位大圣当世？”
老者的视线缓缓看向李清尘。
“大圣？”
一头雾水的李清尘完全就是不知道眼前的老者在说什么。
“你倒是有几分他的模样......”
老者继续自言自语，丝毫没有理会李清尘那疑惑的眼神。
“此地乃虚无界，乃超脱世间、不在仙界之内的混沌领域。”
“若非有接引之人，世间生灵又岂能寻得此处......”
只见老者缓缓抬起手臂，五指朝着李清尘所在方向轻轻一握，一道原本已经消失的粉色光芒再度从李清尘怀中升起。
细细看去，
正是方才出现过的那一片的雪玲珑花瓣！
那花瓣宛如受到了什么指引一般，缓缓飞到了老者的手心之中。
仅一道光芒闪过，老者手心中的花瓣便是消失不见。
“唉......”
一声叹息。
那花瓣似乎给老者传递了什么信息，只见老者缓缓起身，眨眼间，便是出现在了李清尘眼前。
望着忽然消失而后又忽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老者，李清尘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瞳孔猛的缩小。
虽说前方那是一汪湖水没错，但这湖中心距离岸边仅看起来便有百丈之远。
一瞬之间穿越如此距离，
这老者究竟是何方神圣！
还未等李清尘反应过来，老者便抬手轻轻一指，点在了李清尘的眉心处。
只觉的一阵酥麻，李清尘全身便被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李清尘惊恐的眼神中看到，老者的指尖处，正闪着若隐若现的光芒，这一股光芒宛如无穷无尽般顺着眉心向自己体内涌了进来。
眨眼间，一道肉眼可见的光芒便笼罩了李清尘全身。
李清尘没有注意到，在那长发之下，老者的眼神在逐渐变得奇怪起来。
“难怪这小子到死都惦记着你......”
不知过了多久，光芒散去。
老者放下手，淡淡的说了一句。
李清尘也并非愚钝之人，见老者如此说，再加上方才发生的之事，对于眼前的情况，也是猜出了个十之八九。
“前辈所说小子，可是聋老头？”
“聋老头？这样叫倒也没错......当年那一战，他着实是被封去耳灵。”
老者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少年，自己不过是一说，他竟能如此通透。
“他很强吗？”
李清尘有些疑惑，在他眼里，聋老头不过是一个连气境三重都无法突破的孤寡老人。
可眼前老者所说“当年那一战”......又是为何？
“哈！小娃娃还是年轻了。”
见着李清尘的窘状，老者不由的大笑起来。
“只差一步便能成圣，又岂会是平庸之辈！”
“可是......”
“别可是了！”
李清尘刚想继续开口，却是被老者直接打断。
“老夫也算是好人做到底，既然这是他死前最后一个请求，老夫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老者抖了抖衣袖，淡淡的看了一眼李清尘手中的长剑，
“此剑何名？”
“渊上！”
见老者忽然话风一转，虽有些迟疑，但提到手中长剑，李清尘不自觉的便是傲然起来。
毕竟，这是父亲所作。
“渊上......他倒是会取名。”
老者双眼微眯，似笑非笑的说道。
话语之间，李清尘听的出来，很明显眼前这为老者与父亲有着不小渊源。
“前辈认识我父亲？”
老者不语。
随后缓缓说道：
“此剑不凡，好生使用。”
“怎么个不凡法？”
李清尘紧了紧手中长剑，他想继续在老者口中套出关于父亲的事情。
“你个小娃娃倒是有些心机，这倒是不像那块木头......”
老者看着李清尘，笑了笑，随后神情逐渐变得严肃，看着李清尘手中的长剑，缓缓说道：
“此剑，可斩仙......”
四周静的出奇。
除了自己的脚步声，李清尘唯一能听到的，就是那隐隐约约的水滴声。
“滴答！”
“滴答！”
不知走了多久，眼前终于是出现了一个洞口，似山里见到的一般，细看能看到隐约的光芒。
只是在这么奇幻的一个地方出现这么一个洞口，着实是有些格格不入。
“滴答！”
“滴答！”
水滴声越来越清晰，李清尘现在几乎可以断定，
这水滴之声就是从洞中传出。
“莫非真有世外桃源？”
李清尘从聋老头的口中听说过，
世间有一仙境，与世隔绝。不过只存在于古籍之中，数千年过去，无数人找寻其中入口，只是皆无为而终，后遂无问津者。
李清尘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景色——无穷无尽的雪玲珑。
倒是与古籍所述有几分相似。
紧了紧手中长剑，李清尘回过头来，不再犹豫，一脚踏进洞口。
古籍中有讲洞中景色：“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这倒是与眼前景象大不相同。
只见白光刺眼，李清尘还未反应过来，眼前便是一黑，
等得再睁开双眼之时，眼前已是另一番景象。
没有古籍中所述的“阡陌交通鸡犬相闻”，也没有所谓的“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四周皆为山石，哪里还有洞外的奇幻星河。
眼前仅仅只有一汪湖水，在那湖水中央，兀然的出现一块巨石，而那巨石之上，一位白衣白发的老者盘坐其中。
愣是以李清尘这从未见过世面的眼神，都是能看出眼前老人绝非等闲之辈。
并且自己这突然的闯入，也是对老者的大不敬。
旋即反手握剑，剑锋朝下，躬身抱拳行礼：
“晚辈李清尘，误闯前辈洞府，望前辈海涵！”
李清尘的声音在洞中回荡，可回应他的，只有那滴答滴答的水滴之声。
许久，巨石上的身影终是动了一下。
老者缓缓睁开双眼，一抹精芒暴射而出，宛如利剑般但却无形无实，若非手中长剑发出“嗡嗡”剑鸣，李清尘都要怀疑或是自己看错了。
“寒渊之心......倒是像他的手法。”
老者缓缓开口，沙哑的声音回荡在洞中各个角落。
那看似无神但却令人胆寒的眼神淡淡的看着李清尘手中的长剑。
“今日人间......是哪位大圣当世？”
老者的视线缓缓看向李清尘。
“大圣？”
一头雾水的李清尘完全就是不知道眼前的老者在说什么。
“你倒是有几分他的模样......”
老者继续自言自语，丝毫没有理会李清尘那疑惑的眼神。
“此地乃虚无界，乃超脱世间、不在仙界之内的混沌领域。”
“若非有接引之人，世间生灵又岂能寻得此处......”
只见老者缓缓抬起手臂，五指朝着李清尘所在方向轻轻一握，一道原本已经消失的粉色光芒再度从李清尘怀中升起。
细细看去，
正是方才出现过的那一片的雪玲珑花瓣！
那花瓣宛如受到了什么指引一般，缓缓飞到了老者的手心之中。
仅一道光芒闪过，老者手心中的花瓣便是消失不见。
“唉......”
一声叹息。
那花瓣似乎给老者传递了什么信息，只见老者缓缓起身，眨眼间，便是出现在了李清尘眼前。
望着忽然消失而后又忽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老者，李清尘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瞳孔猛的缩小。
虽说前方那是一汪湖水没错，但这湖中心距离岸边仅看起来便有百丈之远。
一瞬之间穿越如此距离，
这老者究竟是何方神圣！
还未等李清尘反应过来，老者便抬手轻轻一指，点在了李清尘的眉心处。
只觉的一阵酥麻，李清尘全身便被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李清尘惊恐的眼神中看到，老者的指尖处，正闪着若隐若现的光芒，这一股光芒宛如无穷无尽般顺着眉心向自己体内涌了进来。
眨眼间，一道肉眼可见的光芒便笼罩了李清尘全身。
李清尘没有注意到，在那长发之下，老者的眼神在逐渐变得奇怪起来。
“难怪这小子到死都惦记着你......”
不知过了多久，光芒散去。
老者放下手，淡淡的说了一句。
李清尘也并非愚钝之人，见老者如此说，再加上方才发生的之事，对于眼前的情况，也是猜出了个十之八九。
“前辈所说小子，可是聋老头？”
“聋老头？这样叫倒也没错......当年那一战，他着实是被封去耳灵。”
老者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少年，自己不过是一说，他竟能如此通透。
“他很强吗？”
李清尘有些疑惑，在他眼里，聋老头不过是一个连气境三重都无法突破的孤寡老人。
可眼前老者所说“当年那一战”......又是为何？
“哈！小娃娃还是年轻了。”
见着李清尘的窘状，老者不由的大笑起来。
“只差一步便能成圣，又岂会是平庸之辈！”
“可是......”
“别可是了！”
李清尘刚想继续开口，却是被老者直接打断。
“老夫也算是好人做到底，既然这是他死前最后一个请求，老夫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老者抖了抖衣袖，淡淡的看了一眼李清尘手中的长剑，
“此剑何名？”
“渊上！”
见老者忽然话风一转，虽有些迟疑，但提到手中长剑，李清尘不自觉的便是傲然起来。
毕竟，这是父亲所作。
“渊上......他倒是会取名。”
老者双眼微眯，似笑非笑的说道。
话语之间，李清尘听的出来，很明显眼前这为老者与父亲有着不小渊源。
“前辈认识我父亲？”
老者不语。
随后缓缓说道：
“此剑不凡，好生使用。”
“怎么个不凡法？”
李清尘紧了紧手中长剑，他想继续在老者口中套出关于父亲的事情。
“你个小娃娃倒是有些心机，这倒是不像那块木头......”
老者看着李清尘，笑了笑，随后神情逐渐变得严肃，看着李清尘手中的长剑，缓缓说道：
“此剑，可斩仙......”